戰馬仰天悲嘶,前胸正中一拳,頃刻現出凹坑。
沈琢玉本就是強弩之末,為了奪下少年屍身,又使出驚天一拳,體內頓時空虛非常。
他毫不遊移,騰身而起,欲從馬隊頭頂超出。
戰馬不如他腳步活絡,一擊不中,再想追逐,已是掉頭不及。
少年已然死透,也不知可否聽到他的言語。
“喂!老子跟你說話!你是聾子嗎!”說罷大笑不止,長槍顫栗,少年的屍身亦是跟著閒逛,鮮血如雨滴落,可少年軟軟地耷拉著,再不會有任何知覺。
沈琢玉怔住,不知如何作答,卻聽火線傳來大笑,一個身穿重甲的男人驅馬行至最前,道:“原想捉了小美人,再等你自投坎阱,冇想到你這麼心急,竟然急著跑來送命!哈哈!恰好,今曰我先殺了你這小鬼,報了當曰之仇,然後占了你的女人,權當算作利錢!”
“閉上眼睛……我帶他返來……”
沈琢玉傲然回身,神采酷寒砭骨,忽地足尖一挑,接住一杆長槍,徐行向著世人行去。
鄭忠勳嚇得魂不附體,就勢滾落,翻上就近的馬匹,大聲叫道:“全部反擊!”
鐵蹄不包涵麵,近處的一騎已然挺搶刺來,沈琢玉眼眶含淚,沖天一聲吼怒,不知哪來的力量,竟將那槍頭一把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