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是探查的時候有所遺漏,白介休以為這也是不太能夠的。他記得很清楚他派人探查那些小權勢的時候,為了穩妥是一再叮嚀部下必然要查詳細,哪怕存在一點點不太肯定的疑問或者身分,比如哪個小權勢中有某位妙手年青的時候曾經離家曆練還未迴歸,冇法肯定對方是甚麼級數的人,他都寧肯不動手啊。
“因為,半個月前白頭島有四小我宣稱奉了白頭島二公子的號令去遺仙山莊索要兩千年前被遺仙山莊四位老祖帶走的木盒,隻是很不幸,他們碰到了我…”
這不該該啊。
白介休一怒之下,突然撲向白尹澤,白尹澤天然不甘心就這麼被白介休殺死,抖擻抵擋,但是他的統統絕學都是白介休手把手教的,白尹澤也冇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本領,如何能逃得過白介休的毒手?
“殺…”
蘇夜嗬嗬一笑,“行了,你不消亂猜了,第一我確切不是木神宮的人,第二你也冇有獲咎我。我之以是來白頭島隻要一個目標,順手幫我的朋友遺仙山莊斬除你們這個威脅罷了。”
“你到底是甚麼人,既然不是木神宮的人,我白頭島是甚麼處所獲咎了你嗎?”
“白尹澤…你竟然膽敢揹著我做這類事,我殺了你…”
這特麼如何讓人接管得了?
白介休並不是傻子,方纔他隻是冇重視,現在聽蘇夜這麼一說,他頓時也感遭到了古怪。
“螢火之光!”
白介休氣急廢弛的吼道,實在這底子就是裝的,裝給蘇夜看的,想作出一副方纔並不是他命令進犯的模樣,免得蘇夜失勢不饒人對白頭島進一步殺伐。
在白介休看來,就算蘇夜不是出身木神宮,蘇夜的氣力跟木神宮最頂級的妙手也無妨多讓了,這類妙手白頭島底子冇法擋住啊。
都這麼謹慎謹慎了,如何會有遺漏呢?
淩厲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還沉浸在死裡逃生的感受中的白尹澤身上。
這太可駭了。
“遺仙山莊氣力強大招惹不起你們白頭島,活著太冇有安然感了,我呢,又不能不時候刻庇護遺仙山莊,以是我就想,順手把白頭島滅了,殺個雞犬不留,那遺仙山莊不就安然了嗎,死人纔是世上最冇有威脅的人,不是嗎?”
“莫非說這白衣小子是某個曾經被白頭島祖上滅門的權勢的後嗣?”
白介休聞言直接呆住了,滿臉這事情如何這麼荒誕,這麼讓人吐血的神采。
白介休臉上已經呈現了一片濃濃的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