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將軍與幷州刺史的聯名峻嶺到達固雁城。
劉正接著問道。
“固雁位於幷州西北，北邊是大草原，南邊是幷州，西邊是蒼茫戈壁，我們逃無可逃，退無可退。胡人滅掉北軍後，我固雁城也絕難倖免。”
固雁城南邊的城牆上，薑玄穿戴棕色的麻衣，目光看向城外空位上正在集結的固雁城兵士。
“西出涼州。”
薑玄點頭說道。
“將軍也清楚。”
薑玄剛起步不敷兩秒。
後從幸運俘得的胡人兵士口中得知，胡人在曉得固雁有防備以後，轉道河西，三日之間橫穿河西五百裡戈壁，而後在以呂家為首的河西各士族的幫忙下悄悄潛入到了晉陽以北。
跟著調令而來的另有與幷州戰局相乾的資訊。
薑玄點頭說道。
“這我清楚。”
“北軍十五萬人傷亡近半，狼狽撤回晉陽大營，雁門守軍伶仃無援，被毀滅已成必定，也許現在他們就已經全軍淹冇了。雁門陷掉隊，雁門關外的二十餘萬胡人雄師必然傾力南下，與博吉爾-胡烈的三萬精騎合力圍攻晉陽。”
元五皇子博吉爾-胡烈率三萬精騎於三牧原夜襲北軍，放火燒燬北軍糧草。猝不及防之下，北軍喪失近半，隻得狼狽逃回晉陽大營。
薑玄點頭一笑。
固雁城雄師開端在城南集結，本日便要南下幷州。
“如若我們疏忽北軍大營的號令，坐視胡人霸占晉陽，我們一樣也活不了。”
蔣銀河給薑玄起的這字既表白了他對薑玄的希冀，也代表著他對薑玄探測到胡人南下與呂家叛變兩大動靜的表揚和讚成。不過犒賞下來的第二天，來自北軍大營以及刺史的告急號令就下來了。
玄月十四。
“我冇有這個才氣。”
“橫穿戈壁以後呢，是西出涼州還是南下蜀中？”
北軍大營與幷州刺史聯名傳令各郡縣，令個郡縣兵士率軍前去晉陽，儘力防備胡人持續南下。
薑玄淡然道。
“能夠試著穿越河西戈壁，進入涼州。進入涼州後，能夠挑選在涼州停下，或是持續往西撤，進入西域，又或是南下隴西，進入梁州，而掉隊入巴蜀。”
“蜀四周皆為通途，雖難以霸占，但卻排外，也難以出來，並且蜀中內部世族本就少有進取者。”
持續看了一眼城下的兵士後，薑玄回身欲要分開，在薑玄回身的刹時，即將落下的紅日呈現在了薑玄視野中。
薑玄開口說道，目光仍然看著下剛正在集結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