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的主力一向都是在河北路防契丹,鼎新的難度是非常大的,非一朝一夕之功。僅這一點,與契丹媾和,保持河北路相對戰役的環境就非常首要。
杜衍道:“如果契丹不準,本朝如何應對?難不成績如此僵著?”
媾和以後邊疆戰役,通過貿易和其他手腕,掏空契丹的國力,斷的是他們的根底,這是長遠籌算。跟契丹一向處於鋒利對峙狀況,反而讓他們打起精力,連合分歧,應對錶裡各種困難。媾和看似讓契丹鬆一口氣,機會成熟最後處理題目的難度卻變小了。
哪怕有運河,有大道大車,糧食和草料的轉運仍然高貴非常。支撐與契丹對峙的數十萬雄師,宋朝要動用江淮、兩浙、京東、京西數路民力。與此配套的運力,另有二十多萬的廂軍和差役。從契丹買糧食,這些就全都能夠省下來了。
丁度道:“此管仲鬥泄之術也,契丹必有大臣知此計,隻恐不會被騙。”
徐平笑道:“豈止是不會賣糧,這一兩年間,估計連馬都不會賣。契丹人必定不想賣這些,不管是糧,還是馬匹,必然嚴管。隻是,要看他們對峙多久。常言道人窮誌短,馬瘦毛長,且看契丹甚麼時候會感覺本身窮,不賣過不下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