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開了!”
田二一把拽住,低聲道:“你做甚麼?我們是捉姦,儘管出來!記著,出來以後拿出氣勢來,儘管大聲罵!”
著,身子挪了挪,正擋住開著的窗子。
黑瘦男人看看田二,戰戰兢兢地問:“豪傑你要如何?”
丘娘子撩了撩頭髮,無法地歎了口氣:“不是奴家不放你們走,你們也瞥見了,我男人殺性已經發了,把你們放走,我該如何辦?你們的命是命,奴家這條命就這麼任人打殺?”
田二見劉大虎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手上用力,在他胳膊上用力擰了一把,口中喊道:“你們兩個胡甚麼,我這位兄弟固然不濟,可還冇到讓婆娘出去做那不要臉皮謀生的境地!丘娘子在酒樓裡隻不過是唱曲,向來未曾聽過與男人甚麼有不清不白的事!不消了,定是你們兩個在酒樓裡聽丘娘子唱曲,妄圖她的美色,跟過來白日行奸!”
劉大虎腦筋裡一片渾沌,本能地頭。
另一個男人身軀魁偉,一副大鬍子,邊幅凶暴,終究明白過味來,惡狠狠隧道:“賤婆娘快讓開,擺瞭然你們伉儷設這個局,訛我們財帛。你再擋在那邊,惹我性子起來,一拳打殺了你!”
丘娘子扯扯身上的衣衫,歎口氣:“讓兩位官人見笑了,我這位丈夫有還不如冇有。唉,一言難儘——”
閃身到臥房裡,劈臉瞥見兩男一女正在竹床上膠葛,半裸著身子,倒是冇有脫光衣服。
心中暗罵了一句冇用,田二對床上的人道:“好膽,還敢問我?這裡是我兄弟的家,床是他的床,床上的女人是他渾家!你們兩個廝鳥,明白日出去**良家婦女,該當何罪?!”
完,從懷裡掏了一把解腕尖刀出來,撲身就要刺出去。
風雨過後,全部六合彷彿都被洗了一遍,氛圍裡滿盈著花草的香味,江邊吹來的風帶著清爽的氣味。
一著到手,田二氣勢更盛,把手裡的刀猛地插在身邊桌子上,抬腳踩住桌邊凳子,厲喝一聲:“跪下!你們兩個廝鳥敬酒不吃吃罰酒,且好好嚐嚐你田二爺爺的手腕!”
田二拉了拉劉大虎,卻見他兩眼發直,底子出不話來。
手上的力道田二拿捏得恰到好處,既讓劉大虎脫不出本身的手,又讓他探出身子去,一把尖刀在兩人麵前直晃。
兩人出了茶鋪,一前一後穿過街道,排闥進了院。
劉大虎茫然地著頭。
田二把手裡的刀在兩人麵前晃了一晃,喝一聲:“兩個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