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渙點頭稱是,現在他也不是空頭司令,都護府下設了蕃落司,配了屬吏。此次讓他做這件事,需求的人力、物力不是小數,必須擴大衙門。
徐平點了點頭:“我們與番賊作戰,是王師北來,弔民討伐,很多暴虐的手腕我一向不想用,以免失了民氣。張元這廝搭上昊賊,臭味相投,各種下三濫的手腕層出不窮,冇何如,隻好以毒攻毒了。秦州治下,已經並帳為村,連村設寨堡,隻要再加上保甲互保,番賊的這類雕蟲小技冇有效處。現在擔憂的就是蕃落和遠來的番胡販子,如果不管,秦州作為隴右商貿重地的職位隻怕會遭到打擊。在這件事上,保他們,就是何秦州。”
範祥拱手:“大府說的是,下官謹受教。朝廷編戶齊民、直領受下的處所,下官內心已經有了腹案,不過各村保甲聯防,甚麼妖妖怪怪都無計可施。至於蕃落和番商――”
範祥出去,徐平一小我想了一會,喚過一個兵士來,讓他們招劉渙和譚虎到官署。
看罷童大郎寫來的信,徐平放在案上,問在麵前站著的範祥:“通判,你如何看?”
範祥想了一會,道:“下官感覺,一些大山裡的蕃落,另有州縣城裡的牛鬼蛇神,是最輕易捲進這內裡去的。那些專門追求、不事出產的城狐社鼠,天然能夠重法懲辦,而山裡的蕃落,卻不好下重手。州裡不但不好下重手,還要極力幫著他們減少喪失,不然恐失民氣。秦州治下番漢雜處,本來就多事端,失了民氣更加費事。”
範祥道:“大府如此決定甚是安妥,下官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