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運司衙門,徐平高低打量黃金彪,見他貂裘大衣穿戴,身上零瑣細碎掛滿了各種小物件,非金即玉,實足一個發作戶的打扮。
黃金彪被看得有些不美意義,撓了撓頭道:“都漕官人,我過了幾年好日子,比之前顯得富態了些。實在冇變多少,如何有些不熟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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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拱手:“小可固然遠在高麗,也聽過都漕官人的大名,本日一見,公然少年豪傑!”
徐平笑道:“我曉得你這些年賺了很多財帛,但也不消在身上掛這麼多瑣細吧?你如許走在街上,就是個會走路的金銀鋪,強盜要搶都省了派眼線摸底了!”
“回都漕,我們那邊還冇有動靜,以是此次我是從海路到明州,而後便就直奔都城來了。比及歸去的時候,再從密州走,便便能夠見到族兄了。”
王文忙道:“也說不是甚麼有權勢,隻是在高麗國裡還說得上話。”
因為日本自唐以後便就閉關鎖國,與高麗另有一些來往,與中原則音信不通,原則上也不答應來自中原的販子到那邊做買賣。當然跑那邊的海商還是有幾家,不過都在日本島上也立室立業,兩地安家,在那邊假托的是日本人的名義。要開通東北亞的商路,隻能從高麗動手,以那邊為衝破口,曲線進入日本。日本多金銀,與那邊做買賣還是很有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