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郎見張元、吳昊和厲中壇都嚴峻地看著本身,明顯是把本身當財神,真的贏利心切。想來也是,現在黨項統統軌製初立,非常不健全,不趁著這個時候大撈一筆,實在是對不住本身。童大郎要不是搭上了徐平帥府,也會一樣的心機。
“好,好,有你這句話在就好!”卓羅城的敗仗讓張元看清了情勢,竄改了觀點。之前他還想著在黨項這裡做大官,真地做出些政績來,現在完整死了這心機,有真金白銀到手裡纔是真的。隻要手裡有錢,黨項冇了還能夠到契丹去,不然到西域去也行,到那裡還少了一個繁華員外做。
見童大郎打哈哈,張元仍然不斷念,對他道:“童大,鄙諺說得好,抓到手裡才真是本身的。現在來看,也不曉得黨項還撐多久,有門路能贏利要從速用起來。比及將來不管是朝廷雄師到了這裡,還是黨項本身撐不住了,向大宋稱臣乞降,我們可就賺不到這錢了!”
童大郎打了個哈哈:“再說,再說,我們喝酒。”
實際就是這個模樣,張元明曉得童大郎是從宋境偷運便宜的酒出去,隻要本身能夠賺到錢,一樣給他撐起庇護傘。如果童大郎的門路充足硬,他乃至不介懷把這買賣做大。隻賣酒算甚麼,茶、絹以及各種黨項不產的希奇貨色,甚麼贏利就賣甚麼。隻要再拉幾個黨項當權的大人物出去分潤,誰會去管。
童大郎已經得了範祥的指導,此次不必哄人了,內心有底。張元問起,他指著桌上的酒壺道:“此次發財,起首下落在一個酒字上。蕃人愛酒,並且越是烈酒越是喜好,我有門路弄到極便宜的酒,比現在市道上賣的最便宜的還能便宜一半,尤有賺頭。這一條財路你們感覺如何?隻要張兄那邊撐得住,各州縣的酒一半由我們賣,這是多少財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