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和丁度對視一眼,加快腳步,向著火線走去。
這代表了分歧的身份,分歧的境地,不是都作詞就能把這鴻溝填平的。
那些人瞥見了三人到來,倉猝紛繁上前見禮。晏殊的職位不在於他的小令上,而在於他的文章。跟著楊億和錢惟演等人逐步淡出舞台,晏殊現在代表著時文的最高成績,這纔是他在文壇安身立命的本錢。並且他冇有流派之見,尹洙歐陽修等人反對時文倡導古文,他一樣賞識,一樣提攜。
在瓜田裡看了一會,太陽起來,曬在人身上火辣辣的,陽光下站不住,徐平便就與兩人回身歸去。剛一進門,便就聽到內裡傳來絲竹之聲。
走進幾步,便就傳來歌妓降落委宛的歌聲。
不想卻見到晏殊麵沉似水,涓滴冇有見才心喜的模樣。還不斷念,對他道:“學士,前邊教著歌妓唱曲的那兩小我,都是天聖八年的進士,一個柳三變,另一個是張先,與我多年前有一麵之緣。——哦,對了,那一天學士也在。”
(備註:柳永宋史無傳,事蹟不詳,書裡采取的是天聖八年中進士說,而普通以為他是景祐元年進士,因為景祐元年他為睦州推官。但也有記錄他在此之前任過餘杭知縣,那麼就該是天聖八年了。僅為一說,讀者明白就好。至於名字,從兩個兄長的名字看來,他的本名就是柳三變,改名應當是在仁宗斥責以後的事情。被晏殊不喜汗青上就是如此,固然晏殊也曾稱他為賢,實際就連張先都諷刺過他。另有,柳永應當是比晏殊大四歲,比張先大三歲,晏殊是神童登第,當時的春秋並不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