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了那麼一下,溫熱的情感就一下子湧上了心頭,那不是一種獲得和占有的高興,而是一種鬆了口氣的心安的感受――就彷彿隻要他在身邊,在觸手可及的間隔,他能看到他感遭到他,就已經充足。

現在最好的體例,是臨時從朝中抽身,幸而昨日才承諾了蘇豈帶他去揚州,也不失為一個可貴的機遇。

勤王趙愷現在剛過而立之年,樣貌端方,與他的母親明妃有幾分相像,趙恒看不慣他那張臉,又想到剛纔產生的事,表情天然好不到哪去,盯著趙愷的臉看了半晌,才冷冷吐出一句:“二哥尋我有事?”

趙恒涓滴不為本身辯白,一番話說得合情公道,倒有幾分清者自清的意義,天子聽他說完,兀自深思起來。

“我也冇想到。”趙恒側過臉,麵無神采,“但是二哥,你曉得嗎,一步步把我逼到明天的人,實在是你。你和明妃,用我母親的死,用太子的死,親手給我鋪下一條血路,你說,如許一條路,叫我如何能不走呢?”

仲春末的午後,城外官道上三輛馬車緩緩分開都城。初春的時節草木朝氣盎然,花開各處,沿路都是娟秀風景。

趙恒與夏太傅出了正殿,夏太傅先行拜彆,趙恒剛回身,就瞥見勤王單獨一人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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