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拍了拍趙富順的肩膀:“趙老闆的憬悟公然很高,本官冇有看錯你!”
指縫中噴湧的鮮血讓他的神采變得愈發慘白。
“李大人,如果換做平常,您要罰我十萬兩,那的確是算不得甚麼。”
“遵循大晉律法,貪汙納賄如此之多的官員,理該當場問斬,同時夷三族!”
“我但願你能幫我勸勸劉家和趙家,讓他們趁早撤銷這無用的心機,我大晉地大物博,就算是少了江北的糧食,也不至於捉襟見肘,何況本年北方各地也未曾遭受乾旱洪災,想來大晉本年又將是一個歉收之年。”
“但是我現在的環境您也曉得,之前的銀子全都被我用來買糧食了,現在我手上就隻剩幾十萬石糧食,實在是冇有充足的現銀交納罰金!”
李秋遠高低打量了趙福順一番,發明這個癡肥的瘦子倒也有幾分可取之處,若不是他方纔與白賢撕破臉皮,他也冇機遇將這個亂了一鍋粥的老鼠屎給揪出來。
“就算你們家中積累了萬貫家財,一旦大晉國破,你們也一樣是鐵蹄下的賤民,砧板上的魚肉。”
可即便如此,卻也難掩他的癲狂。
“梁王想要強征糧草,固然是斷絕了你們的財路,可這也是一種停止你們的體例。”
“通過此次的事情,我想您應當已經體味到了梁王的手腕,他的眼裡,揉不得沙子!”
“不過話說返來,趙富順此舉也是對國法的一種挑釁,以是本官罰你紋銀十萬兩,限你三日以內交到度支司,趙老闆,這冇題目吧?”
“不然往先大家效仿,我大晉國法又豈有安身之地?”
趙富順死裡逃生,被嚇得神采慘白。
聽到要罰十萬兩銀子,趙富順的神采變得有些難堪。
聽完了李秋遠的這番肺腑之言,趙富順的臉上也透暴露了一絲忸捏的神情。
“他們兩家世受皇恩,當初承太祖天子恩德,這纔有了明天的地產和範圍。”
李秋遠揮了揮手:“趙富順受白賢矇蔽,做下錯事,理應收監,等待發落。”
“嗯,你這個環境本官能夠瞭解,既然如此,那就罰你交納三萬石糧食,至於剩下的那些,我們會遵循市道上的代價為你補齊差價,趙老闆,此次冇題目了吧?”
固然用來纏住傷口的布條已經被染紅,不過流血的勢頭總算是被止住了。
說到此處,白賢俄然放肆大笑起來。
李秋遠說著,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白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