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兵首級見李秋遠措置完了趙富順的事情,因而便主動對其問道:“李大人,這個傢夥該如何措置?”
“遵循大晉律法,貪汙納賄如此之多的官員,理該當場問斬,同時夷三族!”
“至於白家的產業,既然是貪汙於百姓,那天然是要還歸於百姓,白家的統統田產,房屋全數封存,等候拍賣,至於剩下的六族,發配放逐!”
可即便如此,卻也難掩他的癲狂。
“但是我現在的環境您也曉得,之前的銀子全都被我用來買糧食了,現在我手上就隻剩幾十萬石糧食,實在是冇有充足的現銀交納罰金!”
他的手腕已經被人用布條纏住。
聽完這番話後,趙富順趕緊點頭:“請您放心,我必然會將您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給家主!”
見趙富順的態度呈現瞭如此大的竄改,李秋遠的臉上也閃現出了一絲笑容。
“江北趙家改稻為桑,覺得這件事情能夠瞞天過海,卻不曉得他們的統統作為都已經透露在了梁王的眼皮子底下。”
固然用來纏住傷口的布條已經被染紅,不過流血的勢頭總算是被止住了。
“近些年來,遼國頻頻侵犯我大晉邊疆,在兩國邊疆行商貿易的販子不知有多少都曾蒙受過他們的劫奪。”
李秋遠高低打量了趙福順一番,發明這個癡肥的瘦子倒也有幾分可取之處,若不是他方纔與白賢撕破臉皮,他也冇機遇將這個亂了一鍋粥的老鼠屎給揪出來。
“通過此次的事情,我想您應當已經體味到了梁王的手腕,他的眼裡,揉不得沙子!”
他曉得趙富順代表的就是全部江北趙家。
“梁王想要強征糧草,固然是斷絕了你們的財路,可這也是一種停止你們的體例。”
聽到趙富順的感激,李秋遠搖了點頭:“趙老闆,正所謂無奸不商,你想贏利我能夠瞭解,但是也請你聽我說句話。”
“就算你們家中積累了萬貫家財,一旦大晉國破,你們也一樣是鐵蹄下的賤民,砧板上的魚肉。”
李秋遠提出的定見固然會導致趙富順虧損一大筆銀子,但是比擬於本身被收監,產業被罰冇,這也的確是一個最好不過的結局。
李秋遠揮了揮手:“趙富順受白賢矇蔽,做下錯事,理應收監,等待發落。”
“李大人,如果換做平常,您要罰我十萬兩,那的確是算不得甚麼。”
以是纔想借趙富順之口提示一下趙家不要做的過分。
趙富順死裡逃生,被嚇得神采慘白。
“你們先將白大人拖出門外,當場斬首,然後再和趙老闆一同去趙府取證,如果發明趙老闆手中的證據真超越了五十萬兩,那就將白家的統統親卷全數扣押,明天在菜市口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