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容冇有效慣用的藉口來對付杜提點，她看著杜提點，輕聲說道：“是，今後我每個月進宮給太後孃娘存候一回。不過，我不會再進宮做太醫了。”
杜提點也看了過來，略一打量程錦容，心中頗覺欣喜。程錦容傷勢早已病癒，身材已經規複如初，氣色比之前還要好一些。可見程錦容分開宮廷後，過得更好。
程錦容和杜氏內心一個格登，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問道：“出了甚麼事？”
這等病重，一旦患上，幾近冇有救治的體例。湯藥鍼灸也隻能減緩病症，耽誤命元，讓病人多活幾年罷了。
程方神采沉重地點了點頭：“冇錯，恰是卒中。”
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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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方心中迷惑臨時不提。
提起阿圓阿滿，程錦容目光一柔：“我也是這麼想的。”
程錦容申明過分顯赫，聞風而至的帖子也越來越多。
一炷香後，杜提點邁步進了仁和宮。
提及來，這也是件奇事。
杜提點上前向裴太後和梁皇後施禮。裴太後笑道：“錦容有些日子冇見你，內心惦記的很。你們師徒兩人本日便在仁和宮裡好好說說話。”
程錦容笑著謝恩。
杜提點笑了一笑，溫言道：“你不能進宮，必然有你的苦處。這如何能怪你。你有一雙兒子要照顧，在太病院裡當差，每晚都能回府，如此也好。”
杜氏少不得笑著打趣幾句：“自你來了太病院官署，統統醫官的帖子都少了一半。”
程錦容麵色倏忽一變：“是卒中！”
程錦容眼眶微紅，用力點了點頭：“我必然竭儘儘力。”
程錦容心中悄悄唏噓。為宣平帝保養身材的重擔都落在杜提點身上。杜提點一把年事了，遲遲不能告老離宮。
程方看向程錦容，快速低語道：“錦容，宮中打發人來送信。杜提點昨晚重重摔了一跤，當時就昏倒不省人事。本日早上才睜了眼，倒是身不能動口不能言。”
這等話，杜提點不敢直言奉告裴太後，對著程錦容卻未坦白，低聲說道：“……宮裡一眾太醫裡，以周太醫醫術最好，李太醫資格最老。不過，周太醫善於婦人科，李太醫善於小兒科。為皇上保養龍體的重擔，現在隻要為師能擔得起。”
彆說杜氏了，就連他這個堂堂太病院院使也不能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