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玲兒吃的藥太多了,多的她都絕望了,她有些煩躁地將那碗薑湯推開,煩道:“補甚麼補,已經傷了的,縱使再補又有甚麼用!”
成了姚側妃的人,就會為姚側妃說話,那些模糊約約的有關‘姚側妃蓄意暗害王妃’的謊言便都不會再存在了罷。
姚玲兒順手撿了青花瓷盤子裡盛著的蜜漬海棠吃著,說道:“那小我平生最好管閒事,不是說是翠芹帶疇昔的麼,”說著麵上暴露些討厭之色來,“我就最瞧不慣她那一副賢人菩薩般的做派,等我措置完手頭的大事,總要給她些色彩瞧瞧!”
那丫頭悄悄想著,應一聲是,退了出去。
香雲奉上一盞薑茶來,姚玲兒有些聞不慣阿誰味道,皺眉道:“我不喝這個,換冰碗子來。”
半晌她又問:“香薰已經開臉有一陣子了,如何還冇有好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