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兒子冇事,不然和傅氏這妯娌是冇得做了,靜和悄悄想著,勉強笑了笑,對傅氏道:“多謝大嫂嘉獎。”
他目光更加果斷,直直地盯著姚氏,說道:“娘,您是被迷了心竅了,還是好好去想想,想想這些年您做的那些事,害得那些人,早些在菩薩麵前抄幾卷經籍,也好消弭以往的罪愆。”
他扶著老婆回暖閣坐下,又為老婆倒了一杯茶,道:“你先喝口茶歇歇,我去同母親說。”
等回了家,徐勵行正焦心等著,傅氏點了點頭,徐勵行鬆了一口氣。
姚氏啪一巴掌扇在兒子臉上,指著他鼻子罵道:“你這個牲口,受了那傅氏的勾引,玩弄起你親孃來了,我奉告你,你彆希冀我乖乖去觀音寺,真把我綁去,我就到處對人說是你這個做兒子的鬼迷心竅,把親孃趕削髮門!”
也就是變相的禁足了,靜和麪色稍稍和緩了些。
小丫頭唬的不敢說話,漿水衚衕早就是傅氏一把抓,眼瞧著姚氏就要好事,誰還敢給她報信去,更何況還是去賈家,去賈家哪回冇有百八十兩能見到二姑奶奶?
靜和到底不是是非不分的,忙伸手攙住了她,麵色卻還是不多數雅。
姚氏曉得兒子要送她去傅氏莊子上去,直氣的破口痛罵,一把抓住徐勵行的衣領,長長的指甲在徐勵行脖頸上抓出兩道血痕來。
靜和一瞥見傅氏就想起兒子的傷,內心不免不痛快,可到底‘朋友宜解不宜結’,再者傅氏也冇有錯處,才點了頭。
姚氏內心格登一下,徐家的家廟在青州故鄉,現現在還掌管在三太太楊氏手中,如果送她去了家廟,那還不是任楊氏宰割,她一下子住了口。
傅氏鬆了一口氣,說道:“mm大人大量,且繞過我婆婆這一回,我這個做嫂子的包管,定然會看好婆婆,不讓她再惹是生非。”
傅氏天然連連應著。
青杏連連應是,曉得此次出門必定少不得辦理,可自從把糧食鋪子和鹿鳴樓交還二房,姚氏那裡另有進項,有多少銀子也早補助了女兒,隻搜腸刮肚湊了幾十兩銀子交給青杏。
姚氏目中彷彿要噴火,痛罵道:“哼,我就是不去觀音寺,我死也死在這宅子裡,看你是不是要擔上個弑母的罪名!你打量我老胡塗了,不曉得你是為了全你的名聲,你倒是有膽量送我去莊子上關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