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和笑了笑,問道:“鄭夫人那邊如何說?”當初梁若琳的事,鄭夫人一個小小同知夫人敢出麵作證,她天然要多存眷一些,免得有些人給她穿小鞋。
他一進門就大大咧咧地喊道:“姐姐,鎮哥兒呢?我給他籌辦了好東西呢!”
筠行連連擺手道:“我可不要。”
靜和便表示芭蕉去請馨姐兒過來見一見筠行。
“父親好衣裳多的是,”筠行說道:“上回姐夫派人送去那幾張皮子,娘叫人拿去斑斕閣製了,給父親做了兩件暖裘呢,放在那裡不是放,還是放在英國公府的庫房罷。”
墨梅剛想問靜和如何了,就聽外頭傳進話來,徐筠行來了。
靜和便笑了起來,叮嚀藿香去帶正哥兒和鎮哥兒過來,又叫白梅去端點心,又想著筠行不愛吃甜,忙又叫了白梅返來,換成梅菜鬆瓤的卷子,豆腐皮的包子,白梅笑盈盈地應了是。
墨梅神采也有些嚴厲起來,說道:“夫人,我審了那小丫環以後就趕去桑葉的住處,誰知桑葉竟在頭幾天病死了。”
“真有這話?”靜和本來正拿了一本外祖父送返來的《婦人大全總錄》看著,策畫著如何給範氏調度身子,聽罷芭蕉的回稟,不由按下書問道。
芭蕉答道:“鄭夫人那邊倒是無礙,梁夫人也顧不上那頭。隻是奴婢這歸去,見鄭家院子固然不算很小,但鄭老太太帶著小兒媳和孫女孫子,另有鄭夫人的小姑子都跟著擠在一個院子裡,這邊有甚麼事,那邊就都曉得了,鄭夫人又不是個非常圓融的,彷彿跟鄭家老太太鬨的不大好,奴婢多嘴問了一句,傳聞鄭同知經常住在衙門裡,十天半個月不回家。”
靜和唇角勾起一絲笑容來,說道:“就是不免扳連袁大人頭痛了。”
靜和拉他在炕上坐下,一捏他袖子,卻不過穿了件夾衣,便說道:“如許冷的天,如何穿如許少,”又叮嚀白梅去取楚啟那件織金絨猞猁皮的大氅來。
靜和怕他不美意義,忙道:“這件織金絨是福建那邊的貢品,是年下宮裡賞的,也是漳絨,不過是撚了金線在內裡,你姐夫不愛穿這些過分華貴的,留著也是無用。”
眾丫環便都笑了起來,錦心一張臉堪比紅布,衝靜和撅了撅嘴表示抗議,躲了出去。
能做到這一點,且有動機做這件事的,除了平郡王妃,靜和想不到其彆人,大姐到底還是不讓本身白白受了這份委曲。
靜和讓她坐下,說道:“桑葉貪財的賦性始終難改,必然是有人給了她不菲的賞錢,這梁若琳的確是花了心機的,恐怕盯著我英國公府日子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