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王妃已經轉過身來道:“隔著床帳一定診的清楚,不如撤去帳子……”
濟王妃也聽過阮太醫的大名,又曉得既然書香也跟著去了,可見這位阮太醫的確與姚鈴兒冇有甚麼牽涉,才放了下心。
濟王凝眉,濟王妃則道:“這倒也無妨,王爺已命令去請太病院的太醫來,到時候請太醫為mm診過脈,mm到底是真的失落珠胎,還是假裝矇蔽,一試便知!”
她微微苦笑道:“王爺,妾身雖不知為何姐姐如許一口咬定鈴兒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但鈴兒信賴姐姐的品德,想必是受了甚麼人的矇蔽,何不問個清楚,也免得我和姐姐之間生出嫌隙來?”
濟王妃冷冷一笑道:“mm做的功德,本身內心也當清楚!何必倒打一耙呢?”
濟王瞥見她這副情狀,心中略有不忍,但此事畢竟牽涉子嗣,姚鈴兒見此,便握住了濟王的手,說道:“王爺不必顧恤臣妾,臣妾情願讓太醫診脈,以證明淨。”
濟王麵上生出很多打動之色來,又安撫了她兩句,內心卻百味雜陳。
冇有等多久,書香領著一名太醫出去。
那小丫環已是抖如篩糠,跪在地上頭埋地極低。
濟王作為男兒,不該當插手這些內宅私事,故而隻端坐在上首看著。
濟王妃略一蹙眉,大步衝進了圓光罩,一把翻開床帳,姚鈴兒正躺在臥榻上,明顯被嚇了一跳,她身邊奉侍的香墜更是嚇得驚叫一聲。
姚鈴兒一臉吃驚後的怕懼模樣,說道:“娘娘這是如何了……”不覺腮旁落下珠淚兩行,濟王已經皺起了眉,對阮太醫道:“叨擾阮太醫了,”又叮嚀香雲,“送阮太醫出府。”
濟王已無那很多的耐煩,冷哼一聲道:“夠了!你莫非要讓滿朝臣工看本王的笑話,公開群情本王家宅不寧麼?!”
濟王妃訝然,腳步踉蹌地後退幾步,若不是書香在前麵及時拖住她,怕是要跌倒在地上。
濟王聞言麵上神情雖一如平常,可眼睛裡的神態卻微變,開口說道:“王妃多慮了,鈴兒書香出身,和婉識禮,毫不會做出這等事。”
姚鈴兒標緻的眼眸中蓄滿了淚水,但是她強忍住落淚,沉吟不語。
濟王心中一鬆,正要開口,濟王妃卻站了起來,語氣中儘是摸索的意味,說道:“太醫說側妃娘娘是小產後血虛?”
“本妃連日派人去尋,可此事已一月不足,那婦人卻已被送出京去,那裡尋得見?”濟王妃說道。
姚鈴兒氣的渾身輕顫,說道:“如果如此,嬪妾敢問娘娘,那被用來代替的婦人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