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你母親不正叫做白尹霜?”俄然,思路到這裡被姚錦墨一句話打斷,她倒是不管如何也記不起接下來之事,她慍怒地瞪了他一眼,卻還是不耐地回道:“冇錯,我見母親戴過。”
而這房間已然被他們尋查個遍,有代價的恐怕也不過這兩樣,綠珠將床板上的暗格重新合上,又將方纔被她用摺扇吹拂而閃現的足跡用腳底踩平後,忽聽得一現下聽來極是寒涼如同鬼怪的聲音:“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們到這來做甚麼?”
“哈!如此說來倒的確是睏乏了,那我便不再叨擾,同珠兒先行一步了。”姚錦墨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仿若後知後覺般攬起綠珠的腰身,也不見禮便朝門外走去。
約莫一炷香後,他俄然回身環顧了遍及滿灰塵的周遭,嘴角一勾,極具諷刺地一笑,在微黃晨光的照拂下,忽明忽暗,在這地步中倒真像一個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極是可怖。
說這話,不過是想摸索他一番,再者如果他當真有所圖,也好給出一個不明白何時會引爆的定時炸彈,讓姚錦墨不明他是否真正得知,如此就算他另有行動也會收斂一番。
見姚錦墨除了剛見他時的驚詫之態,便一向冇有他本覺得會呈現的慌亂無措之態,封玄奕不由微微蹙眉,如有所思地凝睇了姚錦墨半晌,似是舉棋不定不否該信賴。不過這也難怪,大半夜地呈現在彆人門派的禁地中,還是已亡的上任門主的故居,這想不遭人思疑是否圖謀不顧都難。
再加上姚錦墨乃姚國太子,姚皇最為心疼且將來皇位非他莫屬之人,封玄奕就算對他恨之入骨,也不能不再三思慮幾番。就算當真下定決計要除之而後快,也約莫還是要要等些光陰的。何況再退一萬步講,就算他想立即脫手,也一定能如他所願,能在浩繁算計暗害中活到本日,冇練就一身上乘的工夫恐怕是很難的,固然有隱衛暗中相保,但不免不會有忽視亦或是園地不便藏匿躲藏較遠之時。
“額……”綠珠細心於心中思忖了幾番這幾日封玄奕於她眼中的所作所為和印象,確切不過占著個門主位置狐假虎威,欺軟怕硬之徒。
方纔忙著回想哪來的時候陳述啊,他個冇眼色的就不會察言觀色嘛!
語氣與身態實在是與這話不搭,如此聽來倒多了幾分不屑諷刺之意,雖極是傲慢,倒是合適姚錦墨的一貫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