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不覺的話,讓洛仲霖的神采直接愣在當下:“甚麼意義?”
穆常安也循著她的視野,望向那一樹的素淨,欣然若失。
“之前不是說,穆常安的爹穆穀子,是當年因為被捲進皇後讒諂如妃娘孃的事件中,才遭貶黜去了南境的嗎?”
“我還去他們的墳上看過,一家子人的墳塋都在,包含這個穆常安。”
寧若言點點頭:“恰是。”
穆常安一邊收起脈枕,一邊道:“不過夢境之事,大略與娘娘常日的思路有關,敢問娘娘,比來但是產生了何事,令娘娘牽腸掛肚?”
“聽聞母後近些日子身材不適,穆太醫,穆太醫請過脈了嗎?”
“那娘娘比來夜裡睡得可好?”
辰妃娘娘寧若言悄悄跪坐在佛像前,一邊冷靜唸誦著佛經,一邊緩緩撥動動手中的佛珠。
“但是,他入宮卻一向恪守本分,除了對未央太上心以外,倒也冇有其他的非常之處。那他要這個身份是為了甚麼呢?隻是報恩嗎?可他又不是真的穆常安,報甚麼恩呢?”
洛仲霖的疑問不無事理,稽不覺也附和的點了點頭。俄然,他卻想到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