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常安也循著她的視野,望向那一樹的素淨,欣然若失。
“對。”寧若言點點頭,視野俄然飄向門外院子裡一樹光輝的紫薇花,愣愣看出了神。
“之前不是說,穆常安的爹穆穀子,是當年因為被捲進皇後讒諂如妃娘孃的事件中,才遭貶黜去了南境的嗎?”
寧若言點點頭:“恰是。”
**
“成果這一次,我查到了他們在南境住的處所。他們一家子當時在南境是很馳名冇錯,但是十三年前,先是他們收養的義子死了,接著冇過量久,他們百口俄然之間也死了。據本地的百姓說,是一場大火燒死的。”
“本宮的就寢一貫很淺,不過尚不至於失眠。”寧若言說話的聲音也懶懶的,彷彿冇甚麼力量,“但是比來夜裡常常醒來,即便睡著,也是夢境不竭,以是白日老是感覺很怠倦。”
洛仲霖點點頭:“冇錯。”
寧若言趕快避過視野,以絲帕擦掉眼角不聽話的淚珠。
芷安宮
很久後,她方悄悄開口道:“又是一年……”
“娘娘您冇事吧?”斑斕一邊扶著她,一邊擔憂的問道。
斑斕踏著小碎步冷靜走來,緩緩走到寧若言的身邊,俯身衝著她低語道:“娘娘,穆太醫到了。”
轉動著佛珠的手這才停下,雙眸緩緩展開,接著寧若言便收起佛珠,籌辦前去正廳,卻在起家的刹時一個踉蹌,眼看著就要跌倒,幸虧被眼疾手快的斑斕及時扶住了。
“對。”
洛仲霖悄悄聽著稽不覺的話,不覺捏緊了拳頭,但是心頭卻又有了疑團:
洛仲霖沉吟了半晌,猜疑的望向稽不覺:“你是說,泉源能夠是在母妃或是太後身上?”
穆常安溫馨的起了身,朝著他恭敬施禮。
“他一步一步靠近你的母後和太後,獲得她們的信賴,冇做任何好事,但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很有目標性。順著這條線想下去,你發明瞭甚麼?”
“這個穆常安,是假的。真正的穆常安,十幾年前就死了。”
穆常安一邊收起脈枕,一邊道:“不過夢境之事,大略與娘娘常日的思路有關,敢問娘娘,比來但是產生了何事,令娘娘牽腸掛肚?”
洛仲霖冷冷的聲音卻俄然從二人身後傳來,模糊為當下的感慨氛圍布上一層寒冰。
“這起事件在當年鬨得很大,但因為南境和大昭畢竟是兩個國度,以是我們並冇有收到風聲。本地的百姓因為感念他們一向懸壺濟世,因而自發為他們措置了後事,又將他們安葬,事情厥後才垂垂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