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臉修士看到唐寅在五千零九十九級門路之處,逗留了半響,且臉上真假變幻,忍不住挖苦道,彷彿要找回剛纔講錯的難堪。
唐寅眼中精光爆閃,那紫芝般的眉宇間,垂垂浮起了一絲明悟。
山還是這座山,石徑還是本來那條石徑,彷彿甚麼事情都冇有產生過。
但是等唐寅一停下腳步,那股詭異的威壓,卻刹時消逝不見,而耳邊那無數個呢喃的聲音,也驀地消逝。氣血不再翻滾,反而在那一口悶在心頭的鬱血噴出以後,滿身的細胞一陣騰躍,彷彿在期盼著甚麼。
不知誰說了一句,使得大部分本已是蔫了吧唧,無精打采的第三峰和第二峰的修士,一下子蹦了起來,紛繁看向那龐大的光幕。
不出料想,那一股莫名威壓又奇特地呈現了,每攀上一級台階,威壓增加一成,落在唐寅身上,倒是彆的的一股,疊加在之前的打擊之上,遇九則增一倍,那股威壓竟刹時分解了一股更大的威壓,遽然錘擊在唐寅的精神上麵,一如龍門之浪,一波接著一波,一浪疊著一浪,無窮無儘,帶著不成聞的轟鳴之音,轟擊而來。
統統的這統統,非常詭異之下,竟帶著一抹奇妙,駭然之際,唐寅不由想起了在三千級關隘時,那如何儘力去抓也抓不住的虛無縹緲的感受。
隨之而來的氣血翻滾,也是一股跟著一股,接踵而來,使得唐寅滿身高低,無不充滿了氣悶之感,彷彿那已經躲無可躲的憋屈,無從宣泄,一下子難遭到了頂點,喉嚨甜意竟無數次升起。
賽事很平平,時候卻過得很快。
這下子,統統的觀眾,一改剛纔目瞪口呆,萬分詫異,無語竟凝噎的神采,紛繁要暴走了,一個個抓耳撓心,垂首頓足,哭笑不得,實在受不了這傢夥了。
“小醜畢竟是小醜!”
“且看那唐寅,還能如何蹦躂?”
“……”
更加詭異的是,唐寅耳邊乃至還響起了陣陣的呢喃,虛無縹緲,若隱若現。
唐寅眼中光芒漸起,懾民氣神。
“尼瑪,這小子有點歪的邪的啊,這不是坑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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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此時衝動之意溢於言表,加上本來已經非常詭異的神情,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