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峰的一名白臉修士,風采翩翩,彈了彈白衣上的灰塵,淺笑著開口。可就在那一刹時,光幕上,唐寅又動了,向前奔馳,速率彷彿比剛纔還快上一絲,且毫無委靡之感,白臉修士當即停了下來,“雞雞”兩字兒還冇來得及出口。
“哈哈,這小子公然如我所說,五千關隘都難以通過!”
如果此時喬辛看到這一幕的話,必然紅著俏臉,咬牙切齒地暗罵。
“此事非常奇特,按說此處呈現重力壓迫,那纔是普通征象,可竟然伴跟著這股莫名的氣血威壓,不知其他修士身上是否也會呈現?莫非……”
“誰敢和我打賭,我賭唐寅到不了六千關隘!如果能到,我切~~~”
統統的這統統,非常詭異之下,竟帶著一抹奇妙,駭然之際,唐寅不由想起了在三千級關隘時,那如何儘力去抓也抓不住的虛無縹緲的感受。
“鄙陋!”
光幕下的統統修士,已然看呆了,不管是第九峰,還是其他暗諷明嘲的修士,全都目瞪口呆,嘴角抽搐,乃至鼻涕口水都出來了,尼瑪這是在比試好不好,不是演戲!如此奇葩,萬年可貴一見。
現在唐寅卻又散掉了煉精境前期的修為,而規複了骨境美滿的煉體力量加持。
跟著那道猖獗得難以描述的肥胖身影掠過了第六千個石級,猛地朝天噴出一蓬鮮血,如天女散花般,四下飛濺,彷彿放了一道道煙花,光輝而素淨,把全部第六千級石級,都包裹了進入,又仿若那一朵朵妖異的赤色之花,在輕風中搖擺。
“嘿嘿~~~打趣罷了,打趣罷了。”
隨之而來的氣血翻滾,也是一股跟著一股,接踵而來,使得唐寅滿身高低,無不充滿了氣悶之感,彷彿那已經躲無可躲的憋屈,無從宣泄,一下子難遭到了頂點,喉嚨甜意竟無數次升起。
但是等唐寅一停下腳步,那股詭異的威壓,卻刹時消逝不見,而耳邊那無數個呢喃的聲音,也驀地消逝。氣血不再翻滾,反而在那一口悶在心頭的鬱血噴出以後,滿身的細胞一陣騰躍,彷彿在期盼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