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見鳳陽好久未曾出來,便有些擔憂,對服侍的宮人叮囑了兩句,便排闥走了出去。
程姑姑見狀道:“既然郡主都這麼說了,奴婢本日若不拿出看家的本領叫珍娘看看,豈不是白費了郡主對奴婢的一片等候?”
這是一個早已設好,絕對不會輸的局。
言罷,程姑姑便帶著珍娘退了出去,殿中也就隻剩了皇後和鳳陽兩人,說話也再冇了顧忌。
“錢妃的行動,一貫出人料想,我竟不敢猜了,”鳳陽想了一陣,才赧然說道。
皇後勾起唇角,對鳳陽道:“你這些日子代我與賢人在老賢人麵前儘孝,辛苦你了。可有甚麼不聽話的奴婢?”
“樂意之至,”珍娘道。
“立在那兒做甚麼,既然都出去了,隻看個背影,你就滿足了?”
“娘娘如何又提及這個來了,你與賢人事件繁忙,也隻我有空,我幫著儘孝心不是應當的嗎。”隻這奴婢……先前也問過這事兒,如何現在又拿了這個出來問呢,鳳陽有些奇特,但也隻是道:“老賢人身邊服侍的奴婢,都是老賢人信賴的,天然都極懂端方,我身邊那幾個,可都比不上他們呢!”
等鳳陽在池中沐浴之時,俄然一拍池水:“公然是賢人、娘娘,好生短長。”
珍娘張了張嘴,卻拿了一旁放著的錦帕走向鳳陽:“天然是不滿足的,隻是池中水冷,未免你受涼,還是先出來吧,我親身為你擦拭身上的水。”
此言一出,鳳陽便把先前的煩惱忘了個潔淨,看著珍娘毫不粉飾的癡迷目光,鳳陽感覺胸中有甚麼情感收縮,她輕巧的從池中走了出來,站到了珍娘麵前,用心抬高了聲音道:“月月紅花瓣黏在身上不舒暢,用錦帕也不好擦,不如你先用手幫我都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