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早就推測嬤嬤會這般說,隻道:“都這麼大人了,嬤嬤還拿疇前那套說法,是本宮一時手癢,用以打發時候,不礙甚麼事兒。”瞧見嬤嬤欲言又止,心中瞭然,“便是有人看不上眼,也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值當甚麼。”
不料宮女道:“皇後孃娘在後殿,德妃娘娘自出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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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還未下雪,路上隻要些冰棱子,濕滑得很,行了兩刻鐘方至立政殿。
“咻――!”
“如此甚好,既然你不感覺勞累,便將淑妃那塊兒一併管了。”
後殿院子幾近成了練武場,秋狩經常常會在彆院的練武場比試一番,德妃瞧著,皇後孃娘這裡也不差甚麼,落兵台上,長.槍,大斧,棍棒,一應俱全,她已經不曉得該說甚麼了。
一襲淺絳色宮裝女子站在東暖閣床榻邊,輕柔的目光投向鋪在床上的紅色錦衣,侍女托起衣裳,遠看還隻是一片白,近了才模糊可見細節處另有玄機,衣衿與袖口皆繡了新月白祥雲滾邊,並不惹眼,為素色錦衣添了幾分精美。
“嬤嬤也明白,本宮不愛攬事兒,有當時候我倒是甘願給晏兒多做幾套衣裳,隻是皇後孃娘信賴,本宮接下了天然要做好,措置宮務,本是皇後孃娘職責地點,若非娘娘發話,誰敢私行要權,皇上向來不乾與後宮之事。”
寧顏華提著劍往屋內走去,大夏季的汗水啪嗒啪嗒往下滴,接過秋玲遞來的手帕,順手一抹,再遞迴給秋玲,問道:“你來做甚麼?”
“隻是娘娘今後少做些繡活,細心傷了眼睛。”
皇後孃娘,這是要大發雄威了,想到曾經的寧國公府大蜜斯,德妃不由打了個寒噤,而後,卻又莫名覺出幾分欣喜。
說著,已將親手將裝著帳本的木盒子翻開,厚厚的一摞帳本,正中心另有一枚玉章。
“皇後孃娘,妾身本日查對了賬目,承蒙娘娘看得起,讓妾身掌管了這麼久,隻是妾身笨拙,怕是有甚麼錯處,特地拿來讓娘娘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