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千戶大人提出……按我們交納的安然銀子比例,就占個七成分子。”
周墨白立起家來,思考半晌,緩緩道:“如許吧,明日你親身到千戶所去處鄭大人陳述我們超市的投入環境,把出入利潤環境都詳細說一說。鄭大人體貼我們的超市那是功德,這一千兩銀子我們可不敢要,每年就從超市利潤中抽一成奉上,作為我們百戶所貢獻的一點情意吧!”
“周大人,卑職忸捏,有負重托!”馬司吏埋頭道,“鄭大人不等卑職說完,就一個耳光扇過來,說道這一千兩銀子占個分子是給我們麵子,還說,還說……”
“他奶奶的,說不得就跟他乾一架!”劉猛鄒緊眉頭,手把握住腰間繡春刀柄,憤然道。
“他奶奶的,他如何不去搶呀?”吳應卯一拍桌子,大怒道。
此時,院牆內裡又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吳應卯滿臉怒容地衝了出去,口中連連大喊:“他奶奶的太欺負人了!”
第二日一早,周墨白來到百戶所正堂上,值日校尉奉上香茗,他悄悄啜著滾燙的茶湯,吳應卯按例到超市中去照看。
“周大人,你拿個主張吧,我們如何答覆千戶大人?”馬司吏拱手道。
馬司吏奉侍前後幾任百戶,辦事老道,經曆豐富,可謂宦海中的老油條,能讓他如此嚴峻看來真是碰上甚麼大事了。
“這是如何了?”劉猛瞋目圓睜,上前問道。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不可就讓劫色大師上,暗夜裡將這廝狠狠揍一頓。”劉猛嘴角暴露淺淺的笑意,“劫色大師這幾日每日裡燒雞美酒但是憋足了火氣,正冇處所宣泄呢!”
“劉大哥,你說如果千戶大人嫌我們送的銀子少,那如何辦呢?”周墨白望著院牆內裡的藍色天空上不時飛過的鳥群,俄然悠悠問了一句。
這鄭千戶未免欺人太過,侵犯分子,還將本技藝下的司吏痛毆一頓,這清楚是在打臉,還是明火執仗的打臉。
“千戶所一名總旗帶了一隊校尉到我們超市門口,藉口保持市場次序,將眾百姓連哄帶趕都攆開了!”吳應卯暴跳連連道。
“大人!”院子中,劉猛、馬司吏、吳應卯以及眾校尉一雙雙等候的眼睛看著周墨白,目光中充滿了等候。
“是,周大人,卑職明日一早就到千戶所稟報鄭大人!”馬司吏立即明白了周墨白的意義。
“鄭大人說可彆給臉不要臉,不要覺得戔戔一個百戶在南都城裡就不曉得幾斤幾兩了……”馬司吏轉述這話已是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