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白心下瞭然,這超市雖說纔開張不過幾日,但每日人滿為患、火爆非常,任誰都看得出這是一個日進鬥金的買賣,鄭世傑這個時候摻雜出去,擺明的仗勢欺人,這吃相未免有些太丟臉了。
“不可就讓劫色大師上,暗夜裡將這廝狠狠揍一頓。”劉猛嘴角暴露淺淺的笑意,“劫色大師這幾日每日裡燒雞美酒但是憋足了火氣,正冇處所宣泄呢!”
“彆衝動。”周墨白內心也是怒極,但是臉上還是安靜如水,從永嘉到南京,從倭寇的存亡廝殺到五城兵馬司的爭鬥,短短這幾個月來經曆的太多風雲,已經讓他的心性變得更加堅固,遇事更加沉著。
“吳兄,超市那邊出甚麼環境了?”周墨白眉頭愈抓舒展,心中也猜到鄭千戶相必又有行動了。
中間的吳應卯接過來一看,票麵金額不過一千兩,咧嘴一笑,隨口問道:“這千戶大人倒是客氣,竟然送銀票上門,莫非是給周大人喝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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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司吏歎了口氣,暗自搖了點頭。
“千戶所一名總旗帶了一隊校尉到我們超市門口,藉口保持市場次序,將眾百姓連哄帶趕都攆開了!”吳應卯暴跳連連道。
“他但是我們頂頭下屬,如何打?”周墨白淺笑道。
“哈哈,說得好!”周墨白不怒反笑,顯現氣憤至極。
“這是如何了?”劉猛瞋目圓睜,上前問道。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獲咎下屬不是一個好的挑選,眼下隻要啞忍,借馬司吏的口陳述鄭世傑這超市但是投了十幾萬兩銀子出來,一千兩銀子就想占七成分子可有點過分了。
“鄭大人說可彆給臉不要臉,不要覺得戔戔一個百戶在南都城裡就不曉得幾斤幾兩了……”馬司吏轉述這話已是戰戰兢兢。
“甚麼事?”周墨白見馬司吏少有的嚴峻,不由奇特。
“周大人,千戶大人提出……按我們交納的安然銀子比例,就占個七成分子。”
這鄭千戶未免欺人太過,侵犯分子,還將本技藝下的司吏痛毆一頓,這清楚是在打臉,還是明火執仗的打臉。
“他奶奶的,他如何不去搶呀?”吳應卯一拍桌子,大怒道。
“是,周大人,卑職明日一早就到千戶所稟報鄭大人!”馬司吏立即明白了周墨白的意義。
劉猛陪在他身邊,一言不發地立在一旁。
“是,卑職辭職。”馬司吏應道。
“這他奶奶的就是在砸場子呀,這千戶大人的確欠抽!”劉猛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