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大哥……”周墨白搖點頭,端著酒杯正欲飲之時,俄然睜大了眼睛,大聲叫起來,“天呐,劉大哥,你忘了付賬……”
周墨白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目中頓時現出敬慕之色:“劉大哥高瞻遠矚,未求其子,先求其娘!高超呀!”
“恰是!劉大哥,家母說甚麼昔日在菩薩座下許下之願,硬要將小弟塞給觀音廟中劫空那老衲人管束。”周墨白滿飲杯中之酒,目中含淚,說來悲慼難以自已,“小弟觀那老衲人,眼睛老在小弟身上不懷美意地瞄來瞄去,怕是詭計不良……”
半晌,吳承恩和吳應卯轉過臉來,一臉愧色:“……那你要我們做何事?”
吳應卯臉上瀰漫著鎮靜之色:“承恩兄謬讚了,小弟估摸著最多一二十兩銀子罷了!”
周墨白睜大了眼睛:“人家拜觀音多為求子,劉大哥你又未娶妻,拜觀音所為何事?”
“那劉大哥幫我揍那幫和尚一頓……”
周墨白摸摸鼻子,嘲笑道:“不美意義,在院外聽得內裡兩位你十兩我十兩地還價還價,一時情不自禁,忘乎以是,順腳踢之,包涵包涵!”
周墨白腦中閃現出胖僧拍碎案角的工夫,本來是他脫手,怪不得劉猛也吃了虧。
周墨白持續點頭感喟道:“端五佳節,小弟邀二位到家中過節,二位一共吃了兩隻燒雞、三隻蹄髈,十餘隻粽子,喝了一罈上好女兒紅,這些……小弟何曾向你們要過錢?”
“嘭”
二人你十兩我十兩地爭議起來。
“姓周的……”吳承恩和吳應卯同時大怒,擼起袖子就要上來冒死。
劉猛一愣,隨即臉上神采一凜:“開甚麼打趣!我們很忙的,這幾日城南呈現瘋狗咬人,城北酒樓每日總有地痞喝醉了肇事,城東不竭呈現入室竊案,城西的幾座舊宅子裡傳聞老是鬨鬼,總之,我們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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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白再次扭頭對吳應卯道:“應卯兄,你青樓群毆棄我而去,小弟未曾怪你,你身負賭債,小弟替你周旋買下你那些仿寫書法,你囊中羞怯上門討要川資,小弟立即為應卯兄安排掙錢之計,你傾銷《西紀行》很有勞累,小弟又將兩成利潤無償送與你,叨教應卯兄本日所寓所食,從何而來?”
他臉上獵奇之色愈盛:“殘暴?莫非那些和尚也是罰你在寺中帶髮修行?”
“姓周的……”吳承恩和吳應卯再次暴怒,擼起袖子又欲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