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四章 軍政[第2頁/共3頁]

他收回遠眺的目光,聲音降落說道,“我知你一向狐疑是皇上暗中授意屠滅夜康,……你不體味他,實在他並不是個野心勃勃的天子,反而能夠說是個溫潤謙恭之人。當年與先太子之爭,也是被逼無法才奮而反擊,若他真是個善於操控權勢民氣的天子,也不會坐視現在桓庭將軍政大權獨攬在手了。”

午後的陽光亮亮澄淨,司馬玉樓和錦依在靈犀樓上極目遠眺,建鄴城東的浩繁官家府邸儘收眼底,精美的院落,綠樹繁密成蔭,荷塘、湖泊裝點其間,因離得遠,繁華氣象如同畫卷普通層層鋪陳,持續至城中心那片巍峨宏偉、金頂華殿的皇宮內苑。?

他身份不高,隻是慶榮侯府庶子,官位也不高,巴結油滑十幾年,不過個五品官職,卻與很多大人物都有牽涉,前任梁州刺史是他嶽父,現在又攀上桓庭的弟子兵部侍郎羅德海,另有肖有道給他的雷藤珠,以及威遠侯在京中的典行,這些本來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人或物,卻都恰好與他扯上了乾係。(未完待續。)

錦依不由得皺了皺鼻子,將頭撇過一邊,小聲嘀咕道:“當時你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爺,我又怎能攀附得起?”

司馬玉樓望著那處金燦燦連綴不斷的宮宇,輕聲問道:“你狐疑是皇上顧忌父親,才暗授威遠侯給父親下毒的?”

“僅憑一個未抓到手的肖有道,隻是增加了我心中的迷惑。”司馬玉樓緩緩說道:“威遠侯遠在西北,桓庭權勢滔天,疇昔的事又撲朔迷離,若父親的死真與桓庭有關,我自是與他勢不兩立,但在未查明本相前,我卻不肯攪進他和右相的權力相爭。”

錦依斂眉垂首,仍有些不信他口中的天子與世為善,這麼多年來,她心中一向以為夜康滅國之事,天子不管如何也逃不脫乾係的。壹?????看書

錦依倚在他懷中,腦中不由遐想,若本身無亡國之恨,他亦無父仇之怨,或者本身底子不是夜康公主,他亦不是朝中世子,兩人隻是飄零江湖的淺顯人,或隱於山野,或流連塵凡,清閒安閒,無拘無束,冇有勾心鬥角,權勢紛爭,不須算計民氣,計算得失,那該是多麼樣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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