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夫人歎了口氣,“這都是晨兒的命呐,……不過自打她病了一場後,現在我瞧著倒是懂事多了,也再未提過世子爺。”
老夫人抬手讓她坐下,“你堂伯母正說著你大伯的事,你也聽聽。”
錦依便不再多問,四叔母因為四叔的死,深恨大伯秦致吾,天然對他提都不肯提起。
王老夫人忙道:“那是天然,長豐侯爺救了我們晨兒的性命,我們家天然不會恩將報仇,反要迫著他娶了晨兒的。”
錦依見了王老夫人,將請柬奉上,王老夫人笑著道:“明日定是要去叨擾的。”
自那次王梓晨落水後,王老夫人便一向催著王相去處錦軒提親,但跟著司馬玉樓的賜婚,以及以後的襲爵,王相審時度勢下,便不再提起此事了。
錦依隻在過年的時候見過一回,卻冇說過話,前次回門的時候本是來了的,偏錦依第一日就走了,也冇見著。秦致獻官職不高,人也誠懇,娶的老婆也是小流派的女兒,常日並不常來侯府走動。
錦依便又坐了,雲夫人定了定神,將之前和老夫人的話又重說了一遍。(未完待續。)
錦依進了福禧堂,秦老夫人坐在上首笑道:“我估摸著你本日也該返來了。”
錦依笑著行了禮,又向一旁的雲夫人施禮道:“堂伯母好。”
錦依自不好說這幾日一向繁忙花圃的事,隻笑著不答,二人同往裡走,謝氏又道:“今兒可巧你堂伯母過來,這會兒正陪著老太太說話呢。”
老夫人便道:“這是在家裡,又冇有外人在,你是長輩有何受不得。”
王老夫人倒並未活力,過了半晌,隻說了句,“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莫要管了。”
錦依心下無法,卻也的確有些佩服王梓晨,且王家如許的態度也讓本身冇法一口回絕,隻得說道:“大蜜斯真是脾氣中人,她的情意我會去信奉告錦軒的。……隻不過,老夫人也曉得,伯父現在住在寺裡不睬俗事,太妃雖是錦軒的姑姑,卻也不好過量乾與他的事,是以錦軒的婚事還是得他自個兒說了算。”
之前他便已看出秦錦軒不肯娶本身的孫女,想到司馬玉樓與他的乾係,若倔強結下這門姻親,不但與己無用,反而有害。朝中為了新任梁州刺史一事,南北士族間恰是鬨得不成開交,王浩觀皇上的態度還是向著鎮國公那麵的,此時若獲咎了司馬玉樓,情勢便更加不妙。
到慶榮侯府的時候,還是謝氏在二門驅逐錦依,見了她下車,將她細細打量了兩眼,笑著道:“如何依姐兒這兩日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