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風輕功雖佳,一起從崖上縱躍而下動靜卻不小。胡戟早看清是他,卻不知是敵是友,忙伸手將若瑾護在身後,開口道:“本來是月門主,不知到此有何貴乾?”
他那邊把藥嚥下,若瑾卻難堪了。她的藥箱還在丁香那邊,荷包裡除了濟急的藥就隻要迷藥毒針,方纔用來刺那殺手,也不知還在不在他手裡。就是在,若瑾也不肯去扒拉那屍身。
若瑾想到此處,從速站起家對胡戟盈盈下拜道:“將軍捨命相救,若瑾冇齒難忘,來日必然結草銜環酬謝將軍。”胡戟隻淡淡道:“見死不救豈是丈夫所為,非為報償。”若瑾忙道:“將軍高義,若瑾銘感五內。為救若瑾才使得將軍受傷,現在還困在這裡,若瑾實在……”
驚奇地望著胡戟自懷裡取出銀針,若瑾眨眨眼睛,這不是本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