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骨上殘留的油脂燃燒了起來，一小點搖搖欲墜的火焰亮了起來，然後很快就燃燒了。
然後他確信，這就是那盞能讓太陽留下來的油燈。
“好吧。”麥哲倫內心有點小竊喜，但更多的是不測。“再見。”
“真歡暢聽到你這麼說。”女伯爵臉上仍然是安靜的笑容。
“你要留在這兒嗎？”
他拿出粗布和番筧，把油燈從裡到外完整清理了一遍，把燈盞底淺淺的那層油脂刮潔淨。
巫婆利索地摘掉內臟，把一小盆紅色沙子倒在船麵上抹平，然後把半片大魚扔上去，看著這半片魚扭動著身材，在沙上留下亂七八糟的陳跡。
麥哲倫悄悄吹了口氣，滅掉了太陽。
“是的，我不需求，正麵的靈魂力量，那樣的東西我有的是。”
“以是你是說，這就是阿誰超凡力量？令人印象深切，我想你的觀點完整精確。”女伯爵拿著油燈看了一眼，放在桌上。
“這是你的戰利品。”白帽子並冇有接。
“這是超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