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神采含混,一副不知所謂的模樣,這也比較合適他這年事的表示,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能記很多少事情。
“嗯,既是如此,那你接下來有何籌算,家中可有親人?”
時價寒冬,華山之上已是一片縞素,白雪皚皚,朔風凜冽,六合間一片寂然渺渺。
轉眼間,嶽不群抱著那孩童,飄然上山,消逝在茫茫雪地之上。
自從十多年前的一場劍氣之爭後,本是武林大派,五嶽盟主的華山派便日落西山,到了現在,偌大的華山派門人弟子,更是寥寥無幾,上一輩妙手摺損殆儘,可謂是到了存亡續絕最為關頭的時候。
李玄畢恭畢敬,一字一句都顯得很嚴厲,彷彿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讓嶽不群心中有些對勁。
拂了幾下肩頭的雪花,嶽不群行動輕巧地朝華山走去,出了華陰城不到半晌,他便輕咦了一句,腳下一點,人如飛鳥般掠了疇昔,就見到道旁一個衣衫襤褸的肥大身子伸直在地上,呼吸微小,幾不成聞。
“令狐兄,我好多了,我們這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