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財喘了口氣道:“樂善好施,說我捐了五萬兩銀子給揚州蓋善堂,張懷濟親筆寫的,又這麼大張旗鼓的送了來,大人,那五萬兩銀子可打水漂了,這小子彆看年紀不大,真他孃的陰,蔫不溜秋的就套走了我五萬兩銀子,那但是五萬兩啊。”
懷清指了指花廳角:“就放這兒。”門冬跟老孫頭抬著珊珊樹放到了角落的矮凳上,又讓把老邁的一個青玉香爐放到案上,羊脂白玉的花瓶擺在兩邊兒,中間的八仙桌上放了一套金邊琺琅彩的茶具。
懷濟剛想把他們往大堂裡頭讓,不想陸興卻道:“我等既來了,要學習張大人如何廉潔,天然該當去大人府上一觀纔是。”背麵世人紛繁擁戴,張懷濟冇法而,隻得引著他們來了後衙花廳當中。
邱顯臣嗬嗬笑了兩聲道:“這些日子公事忙,總不在府裡,倒讓張大人空跑了幾趟,今兒正巧幾位大人來了,想起張大人在南陽素有彼蒼之稱,是個一心為民的清官,便帶著幾位大人過來,讓他們好好跟張大人學學。”
陸興也歎道:“都說江南的官兒是肥缺,看來南陽阿誰窮縣的官也不差。”
次日一早,邱顯臣帶著揚州的大小官員來了府衙,懷濟忙迎出去:“下官張懷濟拜見巡撫大人。”
說著,拿起匣子裡的翡翠鐲子遞給小門徒:“今兒叫你小子長長眼,曉得這是甚麼嗎?”
葛連升一聽就明白,指定是邱顯臣捏著張懷濟的短兒了,這才把揚州的官都弄到一起,來張懷濟這兒,是想抓個現行,就得把張懷濟辦了。
末端懷清一咬牙,乾脆把整塊雞血石放到盒子裡送給了慕容昰,東西都送走半個月了,這會兒提起來,懷清還肉痛呢,忙道:“對勁對勁……”心說就是太對勁了,纔不利了五千兩銀子。
甘草心說,果然是鬨翻了,上回從都城返來,就再冇見女人提過六皇子,那串手鍊也收了起來,冇見戴,今兒還押了出去,可見跟六皇子掰了,瞧這意義是要老死不相來往了啊,倒是跟四皇子有來有去的,莫非本身先頭猜錯了,女人喜好的是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