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可咱要這些東西做甚麼啊,不能吃不能喝的,女人不老是跟奴婢說,財不露白,您這是如何了,借了這麼多寶貝擺在這兒,轉頭讓人見了,一準覺得我們大爺是個大贓官呢,不然,哪來的這麼些值錢的東西。”
懷清出來,低聲道:“叫梔子把這倆人給我盯緊了。”
看著懷清把東西搬走了,小門徒忙道:“徒弟,那珊瑚樹但是本年王爺給萬歲爺預備的壽禮,您就這麼借出去了,萬一有個閃失,可再難尋第二棵來。”
一見懷清,四通當的小伴計倉猝迎了出來:“女人來了,您裡頭請,裡頭請,小的這就去喊我們老朝奉。”
甘草出去道:“女人,外頭來了兩個應征廚孃的,門冬說讓女人瞧瞧可使得。”
姚文財道:“我們手裡囤的鹽引可未幾了,若鹽道衙門再不批下來,可有大費事,再說,這張懷濟上任一個月了,我們但是一斤鹽都冇往外出,這麼下去本年年底的分紅銀子都甭想了。”
姚文財喘了口氣道:“樂善好施,說我捐了五萬兩銀子給揚州蓋善堂,張懷濟親筆寫的,又這麼大張旗鼓的送了來,大人,那五萬兩銀子可打水漂了,這小子彆看年紀不大,真他孃的陰,蔫不溜秋的就套走了我五萬兩銀子,那但是五萬兩啊。”
邱顯臣一聽銀子,眉頭一皺:“羅永芳手裡應當另有,先濟著你手裡的使,不敷了再尋羅永芳。”
邱顯臣道:“我說皇上如何冇動靜呢,想來這小子先發製人,事前奏報了皇上,我那一道密奏上去,皇上指定覺得我讒諂誣告張懷濟呢,真冇看出來這小子竟有如此心計。”
贓官?懷清目光一閃:“你倒是提示了我,弄不好她們就是來找短兒的,甘草,南陽那些擺件兒我們帶來了多少?”
把懷清讓到裡頭坐下,叫人奉了茶才跑到後院去,不一會兒老朝奉出去道:“ 莫非那塊雞血石女人不對勁?”
懷清道:“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甘草心說,果然是鬨翻了,上回從都城返來,就再冇見女人提過六皇子,那串手鍊也收了起來,冇見戴,今兒還押了出去,可見跟六皇子掰了,瞧這意義是要老死不相來往了啊,倒是跟四皇子有來有去的,莫非本身先頭猜錯了,女人喜好的是四皇子。
老朝奉捋著鬍子道:“那女人今兒來是……”
小門徒一愣:“徒弟莫非看走眼了吧,說下大天來,這位女人就是知府大人的妹子,能有多大本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