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內心阿誰動機更定了,開口道:“昨兒虧了張大人妙手回春,方保住渾家性命,張大人是我葉府的大仇人。”
清算安妥,在外間屋炕上坐了,奉上香茶,老太君方問:“太太哪兒如何著了?”
老太君點點頭:“虧了那張懷濟啊,不然你媳婦兒有個好歹兒,不說你,便我這兒也不好交代,傳聞那張懷濟還是同進士出身,按說也是當官的質料,如何就成了驛丞,倒有些可惜了。”
正想著,忽聽外頭存候的聲兒,不大會兒工夫,丫頭打起暖簾,葉之春走了出去,見了禮,鄙人首立定,老太太問道:“定南侯府可送了信去?”
張婆子見暖帳裡有了動靜,忙揮手錶示下頭的丫頭預備著,本身伸手把帳簾打起來掛在床邊的金鉤上,低聲道:“老太君可算醒了,老奴還說,再不醒,莫非要連今兒早晨一塊兒了,晌中午,老奴說喚您老起來,老爺攔了,說太太這檔子事累了老太君,睡足了方好。”說著奉侍老太君穿衣下地,丫頭攪了熱帕子裡淨麵。
老太太略沉吟道:“這麼說,阿誰丫頭也會瞧病?”
葉之春道:“孩兒省的。”
葉安早調查的一清二楚,這時候忙道:“是正月裡的生日,比我們家大女人小兩個月,卻隔了年,過了年恰好十四,爹孃早喪,就這兄妹倆相依為命,也怪不輕易的。”
這話葉之春聽明白了,性子木訥不知變通倒在其次,這首要的還是朝中無人,又不肯賄賂下屬,天然不接待見。
葉之春進了前頭書房,坐下又道:“張懷濟此品德性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