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公,當初您曾互助我家,此恩德,我是不會健忘的您勿要擔憂,我從未想過要對您脫手,也未曾想過暗害高家。”
“他們謀反!可老夫未曾謀反!”
鐘會當即拍動手,臉上儘是衝動。
高柔頓時笑了起來,這笑聲非常苦澀。
高柔一愣,頓時肝火中燒。
鐘會安靜的說道:“將軍,您多慮了這隻是臨時之舉。”
“彆的,您府內這些仆人,不太勤奮,我看,還是換了吧。”
“在這個時候,如果有人找到您,奉告大事,與您暗害,請您必然要及時奉告我。”
杜預聽聞,目瞪口呆。
“司徒公覺得呢?”
杜預驚詫的看向了他。
畢竟是三朝老臣,高柔很快就平複了表情。
現在,將軍府內。
高柔是這麼說的,可那幾個家仆卻一動都不敢動,主如果有甲士站在他們的身後,手抓住他們的肩膀,未曾罷休。
鐘會轉過身來,戲謔的打量著麵前的杜預。
司馬師再次開口扣問道。
“以是”
司馬師搖著頭,“算不上是魚餌,隻是內心獵奇,想要看看他們想做甚麼罷了”
這件事,連司馬昭都難以開口。
兄長一旦出事了,那天子就要被奪職,或者被殺,這就是臨時的手腕,用來製止曹髦在短期內搞事罷了。
這群豺狼,壓根就不會在乎火伴的存亡。
司馬昭遊移了好久,方纔開口說道:“大我想為陛下安排婚事。”
“司徒公您比起曹爽如何?比起王淩如何?比起夏侯玄如何?”
他從未想過司馬師會呈現在自家府邸內。
看得出,司馬昭現在也是有些頭疼,他叮嚀兩人勿要將此事彆傳,隨即就命令讓他們分開。
“大將軍何至於此呢?”
“妙!!妙啊!!”
司馬師的衰弱已經藏不住了,在一個月前,他隻是肥胖,而乾勁實足,而在現在,他彷彿被抽走了精力量,那種即將朽木的味道滿盈在他的四周。
司馬昭當然明白鐘會的意義。
麵對司馬師的臨死反攻,群臣大抵也會忍下來,不會跟他去拚個死活,歸恰是最後一擊了,隻要不超越他們的忍耐限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