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如果有人找到您,奉告大事,與您暗害,請您必然要及時奉告我。”
司馬師反問道。
“哦?”
“這新的爵位軌製,應當能安撫好群臣,也不至於為了一個自擅自利的司徒公而難堪我,何況,我也不會直接殺了您,我會對他們說,您反對這項軌製,不想分脫手裡的權力。”
“好。”
“大將軍何至於此呢?”
高柔頓時笑了起來,這笑聲非常苦澀。
司馬師長歎了一聲,有些無法的說道:“莫非連您都感覺我不是毌丘儉的敵手嗎?”
司馬師點點頭,“司徒公果然是賢人。”
“司徒公,當初您曾互助我家,此恩德,我是不會健忘的您勿要擔憂,我從未想過要對您脫手,也未曾想過暗害高家。”
“征西將軍強勢的留下您的兒子,不準他外出的時候,您必然會很活力,很憋屈。”
鐘會冇有再說話。
“司徒公我要做的事情很多,光陰有限,實在不肯意華侈。”
司馬師是冇法帶走廟堂裡的統統大臣。
杜預開口扣問道:“鐘公我聽聞您對陛下非常賞識,何故要附和這般違揹人倫的事情呢?”
“如此最好您有現在這職位,彷彿不易,何必再去犯險呢?”
“如果擔當了,那不就成了迎娶舅母的禽獸了嗎?”
“下次,可彆再打單他了。”
“司徒公您比起曹爽如何?比起王淩如何?比起夏侯玄如何?”
司馬昭看著他們兩人,再次長歎了一聲。
高柔看著他們,笑著搖了點頭,感慨道:“大將軍,臣年老,倒是連家仆都敢這般輕視我了。”
司馬昭一樣有些遊移,他低聲說道:“此女重情,曹髦又好勾引,如果真的傾慕與他,豈不是好事?”
司馬師看向了一旁的甲士,“去將高光殺了。”
“我想問一句,司徒公是想活還是想死呢?”
司馬昭會帶著群臣一同啃食獵物,可司馬師會將其他大族也當作獵物,時不時就轉頭咬上一口。
兩人坐在了書房內,高柔打量著麵前的司馬師。
“以是”
“彆的,您府內這些仆人,不太勤奮,我看,還是換了吧。”
杜預驚詫的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