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貴妃猶在思疑之際,舒德妃意有所指地說道:“不怪容修儀不信賴貴妃請的太醫,不過才坐一會兒就出事了。貴妃,你連宜景宮都管不好,本宮很思疑你是否能管好六宮。”

“德妃,你這話是甚麼意義?”滕貴妃沉聲問道。

這小我是誰?

王太醫是新進太病院的,容修儀之前全由劉太醫賣力,他對容修儀有身幾個月並不清楚。這時聽來連妃的責疑,雖有迷惑,但他生性樸重,直言道:“下官並未曾診錯,修儀娘孃的脈象的確是六個多月了。”

萬昭儀出言突破了滕貴妃與舒德妃之間的對峙,“容修儀那邊,你們倒是拿個章程,再拖下去,孩子隻怕保不住了。本宮感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容修儀身邊的宮女不讓太醫診治,不如聽她的意義,讓人抬回朝顏殿去,等劉太醫返來再治吧。”

皇後與太子失勢,現在她與明王如日中天,她如果被扳倒了,誰最得利?

舒德妃固然不受天子看重,但在皇太後那邊另有幾分臉麵,滕貴妃憤怒,卻也曉得如果舒德妃去了皇太後那邊給她上眼藥,冇準這掌管六宮的權力就會被收回。

滕貴妃渾身又是一冷,容修儀剛好出事,太醫帶了其彆人去威武殿等待,太病院隻要這個初來的不體味後宮之事的王太醫……

舒德妃悄悄地一笑,“本宮冇甚麼意義,隻是實話實說罷了,貴妃如果管不好六宮,本宮能夠去皇太後那邊叨教一下,是否要多找幾個姐妹來幫幫貴妃。”

“說!到底幾個月!”滕貴妃厲聲喝道。

滕貴妃忍無可忍,站了起來,厲聲道:“本宮莫非還要聽一個宮女的話來做事嗎?把阿誰宮女押下去,讓王太醫診脈救人。”

“我的脈一貫由劉太醫所診,你去找劉太醫來。”容修儀發明除了腹疼以外,渾身垂垂有力起來,她一驚非同小可,對峙要找劉太醫來看病,並給春枝打了一個眼色。

較著寧王與康王最得利。

因連妃是她的人,滕貴妃第一時候冇有想到連妃身上。

事情產生在宜景宮,又當著這麼多嬪妃的麵爆出來――

王太醫剛纔一陣繁忙加上嚴峻,額頭排泄一層汗水來。這時候長鬆一口氣,光榮地抹了抹額頭的汗,隨口說:“不是五個月,而是六個月。”

頃刻間,滕貴妃想到更多更深,容修儀有身的日子對不上侍寢的日子,那申明……

滕貴妃雙腿一軟,踉蹌了一下。

王太醫再樸重,這會兒也發覺到他肇事了,闖下大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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