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如何說?”陶掌櫃被連續串的打擊弄得腦筋裡一片胡塗了,全賴夏靜月給他出主張了。他再次光榮當初收了夏靜月來練習,不然的話這間杏林堂就不屬於他陶家的了。

“賣倒冇有賣完,另有一半呢。”陶掌櫃忸捏地對夏靜月說:“我原還想著賣完了這些土茯苓要分女人一筆分紅的,可現在……”

夏靜月闡發著,說:“龐道元身為副會長,不必然會看得起羅貴那樣小人,他們乾係應當並不密切,隻是比來搭上線的。不然的話他早就借藥盟的力量來打壓杏林堂了,何至於大費周章地拉攏人手,乾那大費周折的挖牆角之事?”

陶子陽更是憤氣填膺地握著拳頭,如果此時羅貴站在這裡,估計已被他打得老孃都不認得了。“夏女人說得對,即便不得不吃下這一批陳皮,我們也不能白吃了這個虧,必必要讓給羅貴一個畢生難忘的經驗!”

除了陳老醉睡在朋友家,杏林堂的人都到齊了。

提及羅貴的小人行動,世人都憤恚難當,恨不得當即找上門將那小人狠揍一頓。

夏靜月沉思著此中的蹊蹺,“照你這麼說,龐道元的這一批陳皮已經存了大半年了,之前不拿出來讓人買下恰好這時候拿出來……會不會是有人在搞鬼?”

陶掌櫃幾乎冇哭出來,“女人看我像是這麼貪婪的人嗎?我隻想平安然安開個小藥堂罷了,哪曉得這事兒一樁接一樁的……”

藍玉青雙手附和說道:“對,隻要好處充足,龐道元是極情願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又如何了,土茯苓賣完了?”就算賣完了也不消這麼難過吧?開門重新做藥堂買賣就行了。

“那我們應當如何做?”藍玉青問。

夏靜月思慮半晌,說:“既然不得不要吃下,但吃也要吃得有代價。”

夏靜月聽完後,皺眉說:“杏林堂可不能老做這倒騰藥材的買賣。”

“可我們都要傾家蕩產了,哪另有讓龐道元心動的好處?”陶掌櫃麵帶愁色說。

陶掌櫃當即想到仙草堂,想到羅貴,咬牙切齒地怒道:“必然是羅貴那小人!我去跟副會長說,讓他彆上了羅貴那小人的當!”

陶掌櫃這才放了心,“冇事就好,你們也出去一天了,先去用飯吧,吃完飯我們再談閒事。”

“那現在,不吃也得吃下來了?”陶掌櫃阿誰愁呀,陳皮可比土茯苓貴一倍,東西又輕,雖說是八萬斤,比土茯苓還少了兩萬斤,可那體積――這間杏林堂堆都堆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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