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纔剛回一些本,又要打水漂了。
“那我們應當如何做?”藍玉青問。
杏林堂並不籌算薄利多銷做食鋪買賣,隻把負債的錢賺返來就行了,餘下的漸漸賣本可多賺一些。可現在要分利於彆人――
“又如何了,土茯苓賣完了?”就算賣完了也不消這麼難過吧?開門重新做藥堂買賣就行了。
提及羅貴的小人行動,世人都憤恚難當,恨不得當即找上門將那小人狠揍一頓。
“可我們都要傾家蕩產了,哪另有讓龐道元心動的好處?”陶掌櫃麵帶愁色說。
“廢話,不做成吃的能做甚麼?這一批陳皮是下品陳皮,用來配藥的結果極差,就算為了杏林堂的名聲也不能拿來當藥賣。”
“此話如何說?”陶掌櫃被連續串的打擊弄得腦筋裡一片胡塗了,全賴夏靜月給他出主張了。他再次光榮當初收了夏靜月來練習,不然的話這間杏林堂就不屬於他陶家的了。
陶掌櫃這才放了心,“冇事就好,你們也出去一天了,先去用飯吧,吃完飯我們再談閒事。”
夏靜月闡發著,說:“龐道元身為副會長,不必然會看得起羅貴那樣小人,他們乾係應當並不密切,隻是比來搭上線的。不然的話他早就借藥盟的力量來打壓杏林堂了,何至於大費周章地拉攏人手,乾那大費周折的挖牆角之事?”
夏靜月拉住往外跑的陶掌櫃,說:“龜苓膏的事弄得這麼大,他會不曉得是羅貴搞的鬼嗎?可這位副會長還是聽了羅貴的調撥把你叫去了,可見他是決定了要讓你替他買單的。”
夏靜月思慮半晌,說:“既然不得不要吃下,但吃也要吃得有代價。”
“冇說,隻說第二天返來的,這都三天了還冇有返來,子陽怕陳老一大把年紀了在路上出事,便去陳老的幾個朋友家找去了。”
被最高人物惦記上,還想平安然安地做買賣?做夢吧!
藍玉青雙手附和說道:“對,隻要好處充足,龐道元是極情願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龐副會長固然冇有明說讓我們杏林堂必須吃下這一批陳皮,態度也非常好,一點冇有壓迫我們的意義。可他是副會長,將來是藥盟的會長,如果不照做的話,杏林堂今後在藥盟的日子就難過了。”
陶掌櫃當即想到仙草堂,想到羅貴,咬牙切齒地怒道:“必然是羅貴那小人!我去跟副會長說,讓他彆上了羅貴那小人的當!”
“那現在,不吃也得吃下來了?”陶掌櫃阿誰愁呀,陳皮可比土茯苓貴一倍,東西又輕,雖說是八萬斤,比土茯苓還少了兩萬斤,可那體積――這間杏林堂堆都堆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