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個官職。”
天子若不想讓蕭溍做皇太孫,就該追謐太子,把皇太子的位置讓出來。
不過,即便他記不起來了也冇有乾係,隻要他還是他,統統就已充足了。
到了天子麵前,宓月亦是規端方矩的,哪怕天子的目光再刻薄,也挑不出一絲錯來。
隻是,現在蕭溍已經成年,又結婚了,這靶子怕是不能安天子的心了。
看到一對璧人走來,天子隻感覺賞心好看。
加了謐號,XX太子便能夠辨彆出來,其他皇子儘可爭奪皇太子之位,而不會死盯著蕭溍,恨不得弄死蕭溍這位當朝太子之子。
第二日一大早,天初亮,伉儷二人便起來了。
偏生太子的親兒子還在,又成年了,很多保守派守皇派站在蕭溍這一邊,乃至於穎王將蕭溍當作眼中釘,肉中刺。
宓月想到來到皇城後,看到天子的一些做法,有些不是滋味。
隻要正統的出身,卻冇有正統的名份與輔臣,蕭溍的日子能不難嗎?能平安然安地活到成年,是多麼的不易。
帝王的考慮,無外乎是均衡,均衡朝中權勢,均衡各個皇子當中的權勢。總而言之,就是不想放權,拿蕭溍當靶子。
“皇上是甚麼設法?”宓月對天子不清不楚的做法,有些不滿。
身低的孫媳了。
“起來吧。”天子抬了抬手,說道。
“時候尚早,一次畫不成,便再畫一次。”蕭溍饒有興味地打量著老婆的眉眼,揣摩著從那裡動手。
下朝後,天子揉著赤痛的腦袋,回到漢陽宮。
父親是太子,畢命以後,蕭溍該當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孫,但天子就是不立皇太孫。
宓月抓了他的手拿開,“你又未曾畫過,莫把我的眉毛畫成掃把了。”記得那一世,他第一次給她畫眉,就是畫得又黑又粗,跟被掃把掃過似的。偏銅鏡瞧著太恍惚,她看不細心,他又一個勁地說畫得極好,她便信了他。成果一出門可想而
穎王是二皇子,母親尊於貴妃之位,在眾皇子中居長居貴,是立太子的第一人選。
。”
孫媳孃家弱些就弱些吧,總比幾個兒子都娶了高門世族女子要費心很多。心中歡暢,天子也體貼了很多,對蕭溍說:“見過朕後就歸去吧,你皇祖母病了,不見客,想是不會晤你們的了。既然你皇祖母都不見你們了,其他的妃子也不消見了。”
寺人王通來稟,皇長孫帶著王妃進宮來存候了。
宓月跟著他往外頭走,問:“朝中事情很多吧?”如果朝中無大事,普通早朝不到一個時候就能結束。隻要事情多時,早朝的時候纔會變長。若碰到毒手的天下大事,這朝一上就是一整天,百官也都要留在宮中處理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