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房間還是前兒剛換的,就是為了便利讓那些怪傑異士給主子看病。”嬤嬤答道。

“先用一下我的藥膏,明日應當能見效,到時你再來找我。”宓月走出寢室,把她的藥箱提了出去,然後翻開藥箱,取出一盒帶著綠色的藥膏。

這座客院離王世子妃暫住的院子不遠,正幸虧內院與前院相隔的處所。丫環退下後,宓月凝神聽了聽,肯定四周無人,當即把診斷到的,以及思疑的處所與歐陽神醫說了起來。

王世子妃伸手想摸臉,又怕碰到傷處,她搖了點頭,說:“嬤嬤,如果中毒,我如何冇有其他不適?能吃能喝,除了這傷口處,也冇感到哪兒疼痛。”

王世子妃非常共同,宓月順利地給王世子妃潔淨了以後,又用溶液濕敷了下她臉上腐敗之處,以及手臂上的兩處。

屋內,俄然地沉默了下來,隻聽到內裡的鳥叫聲。

帶著如許的一張臉,冇有人能真正不當一回事。王世子妃是個女子,冇有女子不愛美的,口中說得輕鬆,不過是不想深挖心口的傷罷了。

“你說說,我這是甚麼病?”王世子妃問道。

歐陽神醫見宓月神采輕鬆,正欲扣問。

這藥膏帶著一股暗香的味道,敷在臉上,王世子妃頓時感遭到一股清冷,舒暢得令她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對。”宓月必定地說。

宓月再次給王世子妃查抄了一遍,又給她細細地評脈一會兒,說:“我帶了些藥過來,世子妃先用著,明日我再過來。”

宓月心口微微重跳了下,“換了幾個住處?”

嬤嬤死守在中間,特彆是宓月塗藥膏時,更加緊盯不放。這會兒,見王世子妃不但不見難受,反而有點享用的神采,嬤嬤的心才放下大半。

嬤嬤皺起眉頭,“你看我做甚?”

宓月將她診斷的成果說了出來,“我細細查抄過,世子妃體內無恙,症狀是外因引發,而不是內病而起。”

宓月取出潔淨的紗布,籌辦給王世子妃潔淨臉上的水皰。嬤嬤提著心兒,不放心宓月,但見王世子妃向她投來安寧的目光,隻好站在中間不語。

“世子妃,我們還是說說病情的事吧。”宓月伸脫手,說:“讓我看看你的手臂。”

宓月細細地看了一遍後,對嬤嬤說:“把王世子妃的被褥帳帷等都換了,最好換個住處。”

王世子妃見宓月情願留下,臉上又重新暴露輕鬆的笑容。但嬤嬤的神采卻陰沉得可駭,她走過,再次問宓月:“你能肯定,主子身上的病是報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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