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嫌黑,奴婢多點盞燈便是了。”
宓月見嬤嬤惱了,又說道:“嬤嬤且想一想,如果那衣物濕了臟了,是要放在太陽下曬一下,還是丟在陰潮的處所擱著?”
宓月忍不住笑了下,“世子妃如果想要,那就過來呀。”
敢情方纔那些用紅線號脈的,號的都是其他的丫環。
王世子妃嬌嬌地嗔道:“方纔你不是說那老頭也是個高人嗎?成果我讓個身子好的丫環去嚐嚐,那老頭卻胡說一通甚麼怪疾之類的話,明顯是個哄人。”
亮光下,王世子妃的臉更加的可駭,將近一半的臉都呈腐敗症狀。
王世子妃見下人都謹守著王醫的話,無法,便說:“罷了,罷了,讓那醫女過來,瞧瞧我這病吧。”
這時候,王世子妃在嬤嬤的幫部下,已坐了起來,靠在方枕上。
不等王世子妃說話,嬤嬤已回絕了,“王醫說不可,不能開門窗通風出去。”
寢室以內,視野陰暗,藥味濃得彷彿壓抑在人的心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