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妃閣”三個字一出,杜雲卿的神采頓時沉了下來。

杜雲卿被中間的寺人服侍著穿上龍靴,對杜祈寧冷聲道:“走吧,跟朕去禦書房。”

杜祈寧一坦白便曉得本日是冇好日子過了,乖乖地低頭昂首認罪,“寧兒做錯了,請父皇重責。”

杜祈寧無法至極,隻得把方纔撩上去的袍子彆到身前,雙手扶著供桌,內心在悄悄禱告著……

不是天子的身份,隻是一個淺顯的父親,因著兒子犯了錯,過來經驗兒子的老子罷了。

杜祈寧悄悄咬了咬牙,既然父皇曉得了他去千妃閣的事情,便不成能不曉得他是跟誰一起去的,事已至此,也冇有出售不出售的事理了,隻好坦白道:“是……南宮家的四蜜斯,南宮允給兒子買的……”

杜祈寧曉得前麵都是例行鞠問,前麵纔是真正的懲罰,爹爹從小對他的教誨都是虐心為上,虐身為下,不管他犯了甚麼錯,都先循循善誘,讓他明白本身的弊端,然後再施以懲罰,兩重獎懲,弊端會記得更牢。

杜祈寧嚥下心中的衝動和眼底幾欲噴收回來的淚意,當真地回道:“是孩兒錯了。爹爹教誨過兒子,江山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身為將來的君首要從小恪守禮規,不能做逾矩之事,不該該玩悅聲色犬馬之間,貪玩、不誤閒事,玩物喪誌。”

話說到後半截,便有些哽嚥了,杜雲卿內心也是掠過一陣心疼,他曉得兒子孝敬,更是打小怕他,最怕他活力,見兒子果然熟諳到弊端了,杜雲卿內心頗感欣喜,不再虐心,道:“既然熟諳到弊端了,那就要受罰,過來吧……”

“現在要麵子了,早乾嗎去了?當著你孃親的麵不美意義了,不感覺晚了嗎?曉得羞,下次就彆再出錯!快點,莫要華侈時候,你逼著老子親身脫手嗎?”杜雲卿疾言厲色,板著臉嚴厲地吼道。

杜祈寧哪敢勞父親台端,隻得硬著頭皮紅著臉褪下了水藍色的綢褲,繼而把獨一留在身上的一條薄紗褻褲也褪了下來,手扶上了供桌的一頃刻,杜雲卿的戒尺便跟他的裸臀來了個密切打仗,他動手不輕,一道紅腫的檁子頓時咬上臀峰,在白裡透紅的肌膚上呈現了一道貫穿臀部的紅痕。

杜雲卿諱莫如深地一笑:“這小丫頭,還挺會買衣服,恐怕你表示得不像公子哥是吧。行了,趴好吧。”

一句“孃親”和“爹爹”出口,立時便震驚了杜祈寧內心最柔嫩的一根弦,這個處所是他最驚駭的,也是他最盼著來的,因為隻要在這裡,他不是甚麼太子,隻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父皇也不是父皇,是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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