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我還找回了其他的東西。”陳岩低下頭，看了眼本身的雙手，白淨苗條，看似柔弱卻充滿力量的五指。輕聲說道。“你想嚐嚐嗎？”
“本來，你仍然要勸我罷手。”路西菲爾眼中的光芒暗淡下來，變得淡淡的絕望。“悠遠之前如此，現在，還是如此。”
不過顛末這麼冗長的時候，再次來到這裡的陳岩也不再是當初了。眼下的他，已經不再糾結與路西菲爾的那點爭論。而將目光投向更遠的處所。
“既然如此，你為甚麼還要來找我？隻是為了一聲報歉？或者，在這裡被我殺死？”
“冇錯。”陳岩同意路西菲爾的說法。因為這是究竟，就算他現在已經找回了很多，但也不能規複到悠遠之前的頂峰。和麪前的路西菲爾比擬不但僅是力量，生命位階也有著本質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