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的袖口。”沉歡指了指他的手腕,有一條較著的勒痕,從勒痕以下的皮膚略顯紅色,手卻粗糙,發黑。
獨眼龍看她一眼,回身往外走去,沉歡緊跟了去。
獨眼龍皺眉,盯著她。
沉歡放心了,他剛纔想禁止男人殺人,見到大哥被殺並冇有氣憤,反而有種鬆口氣的感受,想必這位大哥不太受他們的順從。
“啊!”一聲慘叫,男人瞪大眼睛艱钜回身,他背後一個衣衫不整披頭披髮的女子瞪著發紅的眼睛,手握著鋼刀狠狠的一拔,鮮血四濺,可她如發瘋的母虎,揮刀往他脖子上砍去,男人飛起一腳,將女子踢進房間,“操你奶奶的!賤婦!”
“大哥,不要!”獨眼龍大驚。
“隻要長年被軍中皮質的束袖緊勒和長年日曬纔會呈現如許的陳跡,如果你肯將頭巾取下,應當就能看到你額頭上的頭盔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