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澀聲發笑,節製不了本身似的,“不是你可駭,是我可駭!是我!”

俄然就那麼絕情地說了一句,很沉很慢,像是耗儘了獨一的力量。

“冇甚麼……”他背對著她,不肯再轉過身來。幽閉的空間內,僅能容下兩人,潮濕悶熱,讓人呼吸都困難。他將本身埋在黑暗中,過了半晌,又道:“你如何不留在洞房?”

他滿身止不住地顫栗,神采變得霜白,那雙眼睛還是緊緊閉上,彷彿再也冇法展開。

暗淡的山洞裡,她抓住那縷束帶,看到神采慘白的池青玉緊緊閉著雙眼。在他的眉下,一道很長的傷痕橫亙延長,幾近貫穿了整張臉。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能夠有人不太明白池子為甚麼要自殘,那會兒冇有寫他的心機,是為了讓他在這時候本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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