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點頭道:“倒是有那麼一處,我這就帶你們去。”

他的唇邊排泄血跡,忽而撲倒在地,用烈焰刀在泥土上胡亂地劃著,像是在寫著甚麼。芳蕊夫人飛身躍下,奔到他麵前細細打量地上的筆跡。藉著月色,模糊可見他不竭地寫著的竟是同一個字:“蓮。”

這時張從泰護著陳伯從大廳內倉促奔出,他一見此景,向陳伯低語幾句後,馬上趕至唐寄勳身邊互助。

芳蕊夫人諦視著阿業,鳳目間暴露冷澈的神采。“二十年前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半夜,現在卻成了這幅模樣。世人都覺得你早就死在江湖廝殺中,冇想到你卻隱姓埋名躲在了這裡!”

“你們把我當傻子耍嗎?!”芳蕊夫人肝火中燒,素手一震烈焰刀,架上阿業咽喉。他的老婆卻俄然抓住刀背,指間頓時鮮血直流,她也不知哪來的力量,竟好似瘋了一樣不肯放手。

厲星川一擺手,低聲道:“他們確切到了這鎮上,我和師兄剛纔就碰到了……”他話音未落,張從泰已躍了出去,一把按住兩人肩頭,短促道:“奪夢樓的人正在鎮上四周查探。”

阿業被她一掌擊中,身形倒飛出數丈,直撞上大樹才寂然落了下去。芳蕊夫人杏目一寒,縱身躍至枯樹之上,左臂激揚,又一道白練自袖間飛出,一下子纏上他老婆的咽喉。

顧丹岩點頭,隨即回房將藍皓月抱起。她先前喝了寧神安睡的藥劑,迷含混糊隧道:“要去那裡?”

中午有了這烈焰刀,本來狠惡的刀法更是疾如風雷,刀鋒所過之處儘帶殺機,唐寄瑤本就有傷在身,十多招以後已覺力不從心,幸得厲星川從旁幫手,方纔氣夠化險為夷。唐寄勳想要上前,卻見高牆上黑影幢幢,又稀有人順勢躍下,他不得不急掠而去。

“公然來了!”唐寄瑤按住腰間鏢囊,“他們現在放箭,是不是想趁機進院?”

唐門暗哨在後退之時射出暗器,中午袍袖一捲,烈焰刀翻飛如火舌狂舞,竟掀起一股熾熱之力,將那逼近麵前的飛鏢儘數擊碎。他順勢點躍出刀,橫掃向世人咽喉,此時厲星川與唐寄瑤一前一後彆離脫手,直奔中午而去。

當下唐寄勳帶領眾部下在院牆底下佈設構造,張從泰找來陳伯細細扣問這宅院的構造。

張從泰剛要開口,卻聽得外邊一聲嘯響,聲如裂帛。世人疾步來到大廳門前,已有無數利箭如暴雨般疾射而來。厲星川眼疾手快,飛身關上廳門,那一支支利箭“奪奪”刺進木門,更有幾支刺透窗欞,飛射在大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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