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琅琅本日隻穿了一套冇有品階的軍中常服,隻作歐陽昱侍衛的打扮。一行人趕到興州衙門的時候,內裡不但有魏芳韶,另有蔡贇、黃季隆等一乾興州府官員都來齊了。
歐陽昱挑眉,一言不發,等著他的下文。
魏芳韶隻好問他,“你是?”
“下官隻是就是論事。如有獲咎歐陽將軍的處所,還請將軍包涵。”
興州衙門,歐陽昱玩味了一下。如果在梁王宮中,他少不得要更加防備一些,製止魏芳韶耍手腕,兵行險招,來個請君入甕之類的。但是興州衙門,就是處所寬廣一些罷了,並冇有多少戍守的才氣。魏芳韶這是向他示好?
歐陽昱接過一看,勃然大怒,“竟然歪曲我貪墨了梁王寶庫。我攻入梁王宮時,梁王早已經將宮中值錢的東西悉數帶走。阿誰甚麼梁王寶庫,還是黃大人的女兒帶著我們去看的。在那之前,我那裡曉得甚麼梁王寶庫,並且去的時候,阿誰寶庫的構造都鎖得好好的,也隻要黃娘子曉得如何開啟。現場並無彆人暴力進入的陳跡,當晚統統的官員儘可作證。”
世人不由得當真地聆聽起來。
歐陽昱嗤笑一聲,卻冇有任何辯駁的意義。
而真正有題目的東西,都改頭換麵,送到了軍中,而現在更是被軍士們吃進了肚子裡,吐都吐不出來了。
魏芳韶心中非常無語,你身為刺史,本就領著檢點問事,巡按處所的職責,但是梁王在時,你連個屁都冇放過,這時倒是忠貞果勇,都敢來挑歐陽昱的刺了。
魏芳韶便扣問在場的興州官員,“可有此事?”
金無恙手心已是盜汗涔涔,但是開弓冇有轉頭箭,他隻能持續,“我在過後,曾經入宮尋覓過當時把守寶庫的宮人,卻得知歐陽將軍攻陷梁宮以後,另有人曾經見過那內侍,但是隔今後,此人被兵士帶走後,就下落不瞭然。”
陸琅琅坐在一邊,忍笑忍得肚子疼。這個傢夥,損招真是讓人防不堪防。
歐陽昱不慌不忙地與他和世人見禮,然後安閒地坐了下來,“不知魏大人本日請我來有何要事?”
歐陽昱眯了眯眼睛,臉上閃現出一絲嘲笑。
隻是城防的人達到軍部的時候,歐陽昱已經端坐在軍部大堂,彷彿早有籌辦。“能揭的都揭掉,已經被人揭走的,也無所謂。如果有那些激奮的士子墨客,也不消彈壓。一一記下他們的姓名,覈實身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