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劉軼誠，挖地三尺，任何線索都要事無大小！”
“咯吱――”一聲，明曄推開房門，一爭光影從一旁現身。
“罷休。”阿音擠著牙縫道。
明曄猛地將她推到牆角。
“嗬嗬，你躲在紫金莊兩年，如何又沉不住氣了，莫非是陸源厭倦你這心腸暴虐的婦人了？才如喪家之犬。”他看著她嘲笑。
“彆過來……彆過來……彆過來……”
明曄站起來，緩緩走近。
明曄看著她，麵上漸露一絲哀傷。
“嗬，我覺得你真的心比石硬了呢，本來還會驚駭的啊。”他嘲笑。
“他、他……將我從劉軼誠手中救了出來，我是不是很冇有知己啊，他救我，我卻要殺他，因為他殺了我百口。”阿音留下兩行淚。
明曄就就這般看著她吐。
明曄皺著眉，看著她慘白驚駭地幾近失了神智的模樣，心頭升起不好的預感，他儘力抬高聲音，用著和順地腔調喚她：“阿音……”
“明曄……明曄……幫我殺了方國維！殺了他！傳國玉璽就是你的了！”阿音俄然抓著明曄的手，就像抓著一根拯救稻草。
一滴一滴的汗水濕透她的額發，分不清她臉上潮濕的是汗水還是淚水，她怔怔地看著握著她的手的明曄，他實在過分和順，和順地阿音幾近忘情，她喃喃道：“少陵，少陵，是你麼？為甚麼你要扔下我，少陵，我找不到你了，你又在玩甚麼戲法？我錯了，再也不玩弄你了，你為甚麼不早些出來，我做了一個好可駭的夢，我夢見你死了，祖父祖母，父親母親都死了……都死了……”
阿音推開門，門外無人，樓道寂靜一片。這有些不對，即便因她方纔威脅無人敢進門，那些從人卻不會真的枉顧林茂行的性命，半點安插也冇有。
明曄步步逼近，阿音步步後退，待退到牆角，避無可避。
“你當時用心說那番話，是為了氣我吧……我當時應當立即帶你走的……阿音……”
“劉軼誠？”明曄眉頭大皺。
阿音被慣在地上，琵琶脫了手，打在堅固的地板上，收回鏗鏘之聲。她揉了揉摔疼的手臂，緩緩站了起來，拉了拉被扯亂的衣衫，看著斜躺在矮塌上的男人，嘲笑道：“趙王擅離屬地，不知是何罪名？”
明曄晃著阿音的肩膀，阿音被他晃得幾近要吐了出來，她猛地揮開通曄的手，衝到一旁，大吐特吐起來。